怎么衝着一块花皂发呆?不过这花皂还挺好看,不是外面的货,颜色青翠,香味沁鼻,竹子的味道?
邾晏满面严肃的盯着这块翠色花皂。
这是他的琵琶骨……温阮答应做予他的东西,也兑现了,着人送了过来,他不想白贪别人的东西,送回礼过去,人确已经离开了庄子?
不乖,不肯吃药,辜负他,不过来拜见,现在连走都不说一声?
“人带来没有?”
“来了。”
南星将麻袋扛过来,松开,是蒙韦仪。
邾晏将花皂扔过去:“顶在头上。”
蒙韦仪被绑着,说不了话,只能用神色骂人,活灵活现,特别精神。
“哦?不喜欢?”邾晏已经拉开弓,对着他瞄准,“给他换颗枣。”
蓝田:……
“殿下,现在才六月,枣还没怎么长出来呢。”
师牧云明白了,这是……又叫谁给惹着了?
“您说您也是,招他干什么,”他怜悯的看向蒙韦仪,“别怕,六殿下射箭很准的,定不会真伤了您。”
邾晏继续下令:“你,来弹一曲。”
师牧云:……
“琵琶?”
“你会?”邾晏话音讽刺。
师牧云:“蓝田,去拿张琴来。”
蓝田动作很快,立刻布置好了。
师牧云坐下,试了试调,还真开始准备弹:“我弹可以,但是下个月使团来谈,你得出——”
“咻——”
箭矢破空,射中了蒙大人头顶上的翠色花皂。
射了个稀巴烂。
轻浮
温阮的确没在庄子上, 周氏叫人过来传话,他从善如流,回国公府去了。
“少爷真要住回去?”回去理解, 直接回府住, 南星不理解。
“不然?”温阮抬手掀开车帘, 看着车窗外嫩绿可爱, 经雨水浇灌后更加生机勃勃, 挺拔生长的秧苗,“雨下完了, 我心口也不疼了,该抢救抢种的玉蜀黍也种完了,接下来起码十日不用惦记,无事悠闲,不回去做甚?”
再说得了霍二未来的新种子,他还得抓紧时间找机会,弄到点钱,搞到田。
南星怎会不懂少爷在想什么,眼神更加幽怨:“少爷若真上心, 早就成了田产大户。”
别人买田是为了产业,田越多, 人越富,少爷可不是,少爷隻想有更多的地种,至于地契在哪,是谁的, 他并不在意,比起买, 少爷更多的是租用,哪怕买到手里的,也因为可怜那些贫穷农户,或培养人才需要,与他们签契,只要按照少爷的说法尽心尽力去种,认真记录每一个细节过程,接受少爷监督,那几年后这片地就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