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不是是、你要让别人知道你有一个批、打P股、被迫(1/2)

夏季的乡村,蝉鸣不止,夕阳西下,天空呈现一望无际的黄,黄澄澄的像极了蛋黄派的颜色。

“温温你外婆找你呢!”

远远的有人看到林温道。

“知道了,”林温大声回应道,一边对着自己几个朋友告了别,“我要回家吃饭了再见,”他摇着手,朝着外婆家跑去。

他越到家门口越心虚,看了看自己湿透的一衣服何被扯破的裤子,最后站在门口许久实在是被蚊子咬的受不了了才讪讪的推开了门。

他垂着头,看着自己鼓囊囊的衣服,里面装着的是他和朋友在小溪里抓的螃蟹,来之前妈妈说过让他要乖乖的,不要让外婆外公担忧。

“外公外婆我回来了,”说完之后,还没等外公外婆回他,林温就已经偷偷的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把小螃蟹装在透明瓶子里,做完了这一切才松了一口气回到餐桌上。

外婆的家在乡下,他以往和爸爸妈妈在县城居住,他很少回到这里,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林温还大哭了一场,因为邻居逗林温说,“你爸爸妈妈不要你了,把你丢给外婆了。”

当即林温便红了眼睛,嚎啕大哭,一边往县城跑一边叫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要回家!”

后来整个乡里人都知道林温跑不见了,找到了半夜才被人在山坳里找到,此后再也没有人和林温说你爸妈不要你了。

因为这事林温的妈妈知道后回来没少和那个邻居吵架。

后来想想邻居说的也不完全对。

只不过不是妈妈不要他了,而是他爸爸不要他了。

五岁那年林温爸妈离婚了。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林温,因为他曾在无数个夜晚听到爸妈吵架,都以爸爸的叹气,妈妈的流泪痛哭收尾,无非是因为他下身的那个逼,为什么他会有那样一个器官,为什么不能像正常男孩子。

幼年的林温就对此极其厌恶,他觉得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他妈妈受的委屈全部因为他。

如果他是个正常人,那么爸妈不会吵架也不会离婚,妈妈也不会流那么多泪。

他曾经对他妈妈说,“妈妈都是我不好,你讨厌我吧!这样爸爸就会回来了。”

妈妈紧紧的抱着林温,“妈妈永远都不会讨厌小温,小温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妈妈会保护好你。”

后来妈妈处理完结婚的事情之后把林温接回了县城,拼了命的工作,因为她知道林温身体的特殊,所以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上高中之前,林温打探到了爸爸的家庭住址,爸爸再婚了还有了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孩儿,林温站在角落里远远的望着,看着他们衣架三口是如何的其乐融融,他爸爸是如何将他的女儿抱起来,脸上的笑容无比刺眼。

那是林温从未见过的。

此后,林温更加努力的学习,他想要成为妈妈的依靠,让妈妈少长一根白发,他如愿考上县城最好的高中,最后成功上大学。

林温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后颈处传来一股猛烈的酸痛,他迷惘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脑子里像有一个炸弹猛的爆炸了,接着发抖。

眼前的布景越来越熟悉,熟悉到他看见自己放置的拖把,那是他上次打扫完卫生放的,林温越想越害怕。

“醒了?”

陡然间冷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温寻着声音望去,就看见站在门口消失了许久的傅时,林温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产生了幻觉。

紧接着他又看见裴落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粥。

傅时也利索的走了进来,两人好像对这个房间很熟稔,林温看着两人,像看见魔鬼一般,尤其是知道他们就是强暴他的人之后,他看着两人逼近,忍不住往后缩,大喊道,“你们别过来,不然我要报警了!”

傅时轻笑一声,“报警?罪名是强奸还是私闯民宅?”

林温脸色变得惨白,“你们一直在跟踪我是吗?所以你们才能找到这里。”

裴落看了林温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坐在床边,“老大在你手机里看到了要找房源的信息,所以专门腾出来房间给你住的!”

“也是,住在学校里面不方便,床那么小,又不隔音,还是这里好,房子大又宽敞,想必你会很喜欢。”

林温蜷缩在墙角,惊悚的看着两人,声音中的绝望都溢出来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傅时走了上来,沉声道,“你先吃药,吃完再说。”

“滚!”林温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恶心的同性恋离我远点!”

傅时眸色沉了沉,裴落看了一眼林温,又看了一眼傅时,“老大,要不给林温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你不要装好人,你也滚,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裴落担忧的看了看林温,傅时冷笑一声,舌尖抵住腮帮子,这让他看起来浑身充满戾气,这是林温从未见过的傅时,“强奸吗?不,轮奸,你要告诉警察你被我们俩轮奸了吗?你猜他们会信你还是信我。”

“还是脱下裤子让所有都看见你有一个逼!”

“你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人可以依靠,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并不是报警就能解决的。”

林温脸色煞白,五指紧紧的攥住被褥,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威胁我?”

“不,我们只是想爱你!”

林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谁稀罕你们这种恶心的爱,混蛋!”

说完他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起身就想走,傅时却先一步拦住了他,“你现在不能出去。”

“为什么?”

“你现在生病了,你辅导员那里我已经给你请假了,包括你所有的行李我都给你搬过来了。”

“谁叫你们帮我请假的,我不想住这里,你们凭什么乱动我都行李箱,”林温觉得脑子一热一热的,原本发烧就没好,现在又被气的要死。

他推开傅时,手刚刚触碰到门,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腾空感袭来,林温猛的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发现自己被拦腰抱了起来,他愣了会之后,耳根都红了,接着胡乱挣扎,嚎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他妈的是个混蛋!”

傅时避让不急,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脸上被挠破了皮,傅时停在原地下一秒就单手把林温抡在肩膀上,猛地朝林温屁股打了一巴掌,“老实点!”

傅时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无论是身高还是力气都比林温好出不少,现在也是轻而易举的把人抡了起来。

林温红了脸,从来没有人打过他屁股,也没被人扛过,破天荒的来了头一遭,林温愈发觉得自己和北方犯冲,开学的时候就应该退学重新高考,不然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他越想越委屈,这个头朝下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凭什么他就要被这样对待,不仅要被操现在还要被胁迫。

林温一咬牙,心一狠,咬住傅时背上的一块肉不松口,他明显的感受到傅时僵硬了片刻,接着又往房间走去,直到牙根泛酸,他才松了口。

他被放在床上,就听到傅时戏谑的笑,“怎么不继续咬了?”

后背的肉都要被咬掉了一块儿,他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还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温笑着说话。

林温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今天算是见到了。

“我是不可能乖乖让你们操的,你们要是对我做那种事情,我就要你们打的鱼死网破。”

“行,不操那你先喝粥!”

林温觉得自己听错了,神情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傅时那么愉快的就同意了,他看向裴落道,“那他呢?”

傅时斩钉截铁的说,“一样。”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傅时阻止道,“我也有我的要求,我们要一同住在这里。”

裴落明显有话说,最后还是缄默。

林温虽然觉得恶心,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有他的顾及,他还有妈妈,他并不是一个人,他毕业之后会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况且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身体状况,如果报警,警察就会把他的身体构造搞得一清二楚,可能还会走漏风声出去,现如今最好的结果就是这样。

打架,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打赢两个。

至于其他,林温想,至少等他身体痊愈了再说,他看了一眼面前两人,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闭了闭眼睛。

就当视而不见,和以前一样视而不见。

傅时像是看穿了林温的妥协,嘴角含着笑,林温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里想什么,脸上藏不住。

他耍赖又怎么样,只要先稳住林温,到时候想做什么还是不由着他,想到此他会心的笑了。

动物世界可怜的羊羔注定会被野兽吃掉,野兽并不会因为羊羔的弱小无助而妥协。

先一点点的哄骗,把羊羔养的肥美一点然后彻底吃掉。

这个世界注定是残忍的。

林温不懂这些,但是傅时深谙此道理。

他要把野兽法则贯穿到底。

一室三厅,裴落和傅时选择了两间卧室,熟练的将东西搬进自己的房间,主卧留给林温,林温看着两人忙碌的背影,心绪复杂,再一次问自己,真的就这样和他们住在一起了吗?虽然他们承诺不会动他,但是他真的可以和强奸自己的人住在一起吗?

林温做不到,但是他也只能这样,他想过逃跑,但是能跑到哪儿去。

紧接着他就看见裴落处置完他自己的东西后,开始搬弄他的,林温翻了一个白眼,裴落后背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朝他看来,林温面无表情的看向其他地方。

他身体正虚弱,浑身没什么力气,他们要搬,让他们搬个够。

若不是上两次两人使下三滥的手段,背地里搞偷袭,林温也不会轻而易举的被制服,两人要是想再碰林温恐怕没那么容易,要不就撕得鱼死网破谁也不怕谁。

想到此,林温面色才没那么难堪。

傅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林温生无可恋的躺在沙发上,走上前摸了摸他额头,林温下意识的躲避,却被抓的牢牢实实的,怒道,“你放开我!别碰我!”

傅时看他精神好了一些,才松了一口气,“没那么烫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你离我远点!”他炸毛的像小狮子,想要秀出自己锋利的爪子,却又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傅时不动神色笑着,松开了林温,语气十分宠溺,“好好好,你知道,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林温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用这种语气说话,他并不觉得傅时和蔼可亲,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何必这样说话,“你好好说话,我受不了你了。”

傅时一瞬间紧绷,僵硬的像雕塑般,最后看都没看林温一眼,低着头道,“我下楼去买菜,你喜欢吃什么。”

林温有些惊奇的打量傅时,“你还会做菜?”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一瞬间就亮了,但是又想到自己和他的关系是强迫性质的,又变得厌厌的,“无所谓。”

林温的这些反应,傅时都看在眼里,站在门口喊了声,“裴落,我出门买菜,你看着点。”

林温一阵无语,看着点,看什么?还不是看着他,难不成他还会跑了不成,裴落走出来了,一边整理东西一边看着林温。

一直被那种目光打量,林温不耐烦道,“我又不会跑,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一整个下午,林温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时不时的玩着手机看着视频,看着搞笑的还会笑出声音来,紧接着他就感觉有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他。

他笑,裴落也在笑。

“”

林温顿时没有看视频的兴趣了,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直到裴落整理完房间,他进房间了,眼不见心为静,关了门,他发现自己东西被井然有序的摆置好,那张床也是大的离谱,床上的被褥也不是他自己带来的,而是不知道裴落从哪里弄来的。

林温也没有在乎,躺了下去,那一瞬间他像是被棉花海洋包裹了般,很舒服很柔软,自从来这边上学他就没有这么好的体验了,他完了一会儿手机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后他感觉到有人开了门,一阵悬空感,他朦胧的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傅时看了他一眼道,“没事,你继续睡。”

林温实在是太困了,没有从傅时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反而是睡得更加沉了。

傍晚一阵菜香传来,勾的林温饥肠辘辘,睁开眼睛就发现天已经黑了,他还不想起来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趴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猛地掀开被子,看着穿着自己小熊睡衣的自己。

在睡梦之中他就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他还以为自己做梦了,林温突然夹紧了腿,忍不住胡乱思考,他睡觉的时候两人是不是摸他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阴唇干干的,也没什么异样,林温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抽出手来,抬头的那一瞬间差点吓的灵魂出窍,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悄无声息的打开,裴落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两人无声的对视,林温的唇瓣都要被咬出血了,他只是想检查一下自己,只是他的行为太过于开放,裴落会误会他吗?会觉得他欲求不满在自慰吗?林温这下是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

他刚开口道,“你”

裴落猛的关了门,声音隔着门板道,“宝宝吃饭了。”

他觉得自己热的快要流鼻血了,耳垂也红的要命,他听到自己的剧烈跳动的心跳声,脑海中止不住的回想自己看到的场景,林温在自慰,是不是代表林温是喜欢的,只是他太害羞了,要面子不想承认。

裴落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咬了咬牙,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转身去了厕所。

他快要爆炸了。

林温在房间里待了许久,直到傅时敲门,他洗完了手才出去,裴落乖巧的坐在餐桌上,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脸红的看了一眼林温,又立马低下了头。

都是男人,林温不可能看不出来裴落的神情,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裴落是觉得他在自慰,所以看硬了?

他有些抗拒上前,肚子却叫了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想去选一个距离两人远点位置,但是两人已经预料到他,早早的就把其他椅子挪开了,林温没有办法,最后还是选择距离傅时近的位置。

他坐下的一瞬间,就看到裴落的眸子暗了下去。

“”

傅时有段时间研究过菜系,厨艺也历练过无数次,他怕林温吃不习惯北方菜,专门学习过林温老家那边的菜系,他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天,备下天罗地网。

想让一个人适应自己,就要让那个人各个方面离不开自己,可以从最基本的入手,比如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

这一瞬间傅时像是等待了许久。

食物入口的一瞬间,林温脸上闪过惊艳,那种微妙的表情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就算他再怎么讨厌傅时也无法否认傅时做的饭菜很好吃。

久违的,林温在异地吃到了来自家乡的菜肴,他吃了好几碗,直到肚子撑了他才放碗。

“你做菜很好吃!”

傅时笑了笑,“我还会做很多好吃的,下次给你做。”

吃完之后,林温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想要帮忙收拾碗筷,却被裴落携着坐在了沙发上,“你不用做这些,你先量量体温。”

体温显示正常,林温终于不用吃药了,他稍许松了一口气。

林温想到自己和他们居住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觉得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就很好,但是自己也不能老是这样。

其实傅时和裴落在其他地方也是有长处的,也不完全是浑不吝。

月上梢头,墙壁上的钟表指向二,门被轻飘飘的打开,两道黑影突兀的出现在林温床头。

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了,林温睡的有点沉,就连房间里进了人也毫无察觉,毫无防备的睡着,寂静的环境只有他微弱的呼吸声音。

月光照射在他身上显得他皮肤细腻,仿佛铺上一层柔软白皙的光,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突然他动了动从被褥里抽出一条腿开夹住被被褥,那条修长匀称的腿正无意识的磨着被褥,舒服了似的,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诱人,嘴唇微张着,吐出的气息都像是做爱时的呢喃。

他并没有穿睡衣,而是穿着薄薄黑色的内裤,内裤将他的肉勒的很漂亮有形状,臀部十分圆润显得十分有弹性,打下去的手感十分丰腴,仿佛是捏了软桃子一样还能流汁水,两人凑近,就看见内裤底下的凹陷,两瓣肥嘟嘟的肉唇夹住内裤,随着摩擦鲍心处沁出水来,弄湿了一片。

空气中弥漫着腥臊香甜的气息,那是果子成熟时散发的馨香。

傅时的眼睛变得猩红,身体中压制的性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发疯似的想要把鸡巴操进去,顶的林温流水尖叫呻吟高潮,然后喷出水来,人就在眼前凭什么不能操。

他抽出自己狰狞丑陋的鸡巴,鸡巴上覆盖满了青紫经络,似是饥渴的厉害又受了刺激,顶端出溢出精水来,他一手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低身把自己的头埋进了林温的臀部,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去舔舐小逼,将逼上的淫水全部卷入腹中,他甚至还不满意,将自己滑腻的舌头伸了花穴里去,舌苔刮着阴蒂,敏感而又娇嫩的肉受了刺激般缩着,林温仿佛做了噩梦,蹙着眉头,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一层红晕。

似乎是承受不了怎么猛烈的刺激,林温夹紧了腿,抵御来自外界的刺激,突然傅时猛的一吸,林温猛地睁开眼睛,尖叫一声,身体开始止不住的痉挛,紧接着狭小湿热的缝隙吐出一泡一泡的骚水。

两条白花花的腿使劲的夹着,抵住舌尖的入侵,林温又怒又惊,反应过来之后抽腿朝着傅时的胸膛狠狠踹去,傅时那是那么容易被踹到的,他侧身,握住脚踝的手臂青筋爆出。

“疼!”林温唤了一声,眼底酝满了泪水。

他的脚被人握在手心里,手心的温度烫的他抽气,他侧头看着身后死死压制他的傅时,后者的眼神令他感受到恐怖,一条腿被拿捏住,门户大开的姿势危险极了,使劲的想要抽回,对方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山峰,“松手!混蛋,你们说好不碰我的,这就是你们的承诺吗?”林温咬牙质问道。

傅时看着林温此时此刻的模样只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一直燃烧,每次肌肤相触碰都让他觉得心神摇曳,黑色的内裤被舌尖卷到一边,露出底下红润湿软的蚌肉,两片小唇欲拒还迎,半掩半藏着,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色情极了。

他听见林温的话,闭了闭眼睛道,“不碰你这比杀了我还痛苦。”

说完,傅时舔了舔自己嘴角残留的液体,眼睛红的不像人,视线逐渐被那双雪白的足吸引,眼神中的欲望逐渐加深,凶狠的仿佛要把林温吞下去似的,他单膝跪在床上,借着身高体重优势往下压,伸出舌尖对着那双足舔了上去。

触碰的那一瞬间,林温猛的睁大眼睛,接着用手捂住嘴巴,想要推拒,所有的力气都在舌尖下化为硝烟,最后只能红着眼睛喘着气,“不、不要那样做,求你。”

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好像被人拿住了命脉,热气喷吐在脚心,林温觉得自己要死了,从未那么难受过,痒痒的十分不舒服,他急的胡乱动弹,却也无济于事,因为裴落也走了上来,上了床,坐在他的床头,盘坐在林温上侧。

裴落把人捞在自己怀里,看着傅时舔林温的足,吞咽了唾液,看着林温的脸,一边摸着他饱满的奶子一边用手撸动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欲望的不到纾解,他难受的厉害,沙哑道,“宝宝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林温咬着牙,伴随着裴落手上的动作,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了上来,仿佛大脑都被融化一般,周遭烫的厉害,呼吸间都能让他感受到一阵酥麻,他茫然无措的看着天花板,把自己的胸脯往裴落手中送。

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雀跃,大脑昏昏沉沉的,林温咬着牙,脸憋得越来越红,“别”别扣了,他话还没说出去,被玩到挺立的红豆就被卷入口腔中,湿漉漉的舌头缠住乖巧的乳尖,感受乳尖上面凹凸不平的皮肤组织,划过凹点往里面钻,傅时攥着林温的脚踝,尖锐的牙齿带着微弱的力道咬住指尖,林温浑身颤栗,忍不住蜷缩自己的脚趾,往里躲,带着隐忍的喘气声传到两人耳中,“唔嗯啊不,唔嗯”

“别咬,别咬,”他红着眼睛,求饶道,一手落在裴落的发丝上,用力拽着,想要把人拽起来,另外一只手推着傅时的胸脯。

这太离谱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把人的脚含在嘴里吸吮,男人被玩奶子也会有反应吗?林温想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再纵容他们下去,他就会丧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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