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我对这东西没多少好印象。”娄念心不在焉应着,突而想起什么,不大愉悦地拧了拧眉,“再不然跟一群魔修待在一块,赶巧就看一场香艳大戏。那群人看半截撸起来就算了,还盯我……烦死了窝一肚子火,抠他们眼睛都嫌脏我手。”
末了他冷笑出声:“后来干脆谁惹我我烧谁衣裳,帮他们连皮扒干净了,办事也方便。”
连皮。那就不是单纯的办事了,烧狠一点怕是办丧事了。
荀锦尧心中暗诽,想起什么忙问:“煞罔魔尊既是不爽于你,你该不会因此被煞罔魔尊揪着计较?”
“小事儿,我有经验,注意点不索人命就行。”娄念顿了顿,“弄死了确实会有不小麻烦。”
荀锦尧顺着想想,没再多问,只觉那会的娄念年纪不大,倒是受尽了压迫。他安慰一句:“艰难的日子已去。”
“是过去了,”娄念勾唇浅笑,手指戳进雪地里划出一长条轨迹,“下贱玩意早被我逮着一个个烧了,化灰的时候蛮解气的。”
他应是用了点灵力,手指划过的地方不见积雪涌出,只余一线凹陷的空缺。
荀锦尧心觉他还是记仇,回忆起二人初遇,默默把衣角往反方向收了收,唯恐殃及。
娄念注意着他的小动作,动作一顿,若无其事收回手:“不是在跟你划线。”他解释着,手在雪地抹了几把,将中间那条空缺重新填回。
“……”荀锦尧也不能实话实说,道自己没那么想。他索性拿过身边放着的酒杯,看似大度道:“就是划了也无妨,人与人间的关系岂是一条线能决定的?”
他持酒杯往身前递:“你我认识也有不少时间,无论如何我该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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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说的香艳大戏其实是和69章的对应,不是真正的戏
阿尧,试试灌醉我
娄念不疑有他,从雪里捞出了自己的杯子,与荀锦尧碰了碰杯子后抿一口,微微敛了眉头,评价一句:“太冰了。”他抬起眼,努唇示意荀锦尧手里,“我帮你的也热一热?”
荀锦尧没跟他似的把杯子往雪里埋,酒水入口没那么冷,稍作思考,仍是接受他好意:“有劳了。”
以娄念的修为与控制能力,加热杯酒罢了,不算难事。不过一会,娄念就递回杯子:“从前没问过,阿尧酒量如何?”
“我么……”荀锦尧拿着杯子想了想,“不差。从前的时候随我师父二人喝过,糊里糊涂喝上几轮,也不知怎得就把他灌醉,睡到次日一早怎么都喊不醒,我还得往几个长老那里代他说明情况。”
娄念挑了挑眉,些微的诧异:“秦宗主酒量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