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像任何一个浪子那样露出那毫不在意的可恶的笑容,可是我做不到。
“姐姐。”
我听到我的声音苦涩。
“我为你而来。”
和莱昂庄森的对峙是可想而知的,莱昂庄森从来都是个无情的人,我相信他会为了否认他的罪而杀了我。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他就叫我滚出去,哪怕我们是血亲兄弟,他对我也没有多少慈悲。
他恨我,我也恨他。
“科兹,来吃些东西吧。”
她夹在我和莱昂庄森中间抱着我将我带进客厅,我是sh漉冰凉的,她是g燥温暖的,我拖泥带水的坐到庄森的真皮沙发上,任凭庄森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她将面包篮递到我面前,“科兹,你吃些吧。”
她流泪了,我想她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接受我回归这个家庭,就像从前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从未离开过一样,阔别六年,在我音信全无的时间里,她也惦念着我吗?她如果态度坚决的要我回来的话,莱昂庄森再厌恶我也不得不和我扮演兄友弟恭吧。
我看着她,忍不住心软,我几乎忘了她的ai有多么醉人,与他们共沉沦的念头在听到她温声细语的那一刻便瞬间燃起。
我想起我曾经是多么敬重莱昂庄森,又是多么ai慕她。
我,她,莱昂庄森以及我的幼弟科拉克斯,我们四个从一开始便无依无靠。人间蒸发的母亲,撒手不管的父亲……在缺失父ai母ai的情况下,对哥哥姐姐的ai几乎是必然的、不可抗的。
在辛列智庄园的阁楼里,有多少次,我站在通往阁楼的梯子旁等他们回来,无论天气有多寒冷,我都站在那里,只为能早一刻看到哥哥姐姐。莱昂庄森对我流露出些微认可时,我心里高兴的像发了疯。
唉,那可是我最敬最ai的兄与姐啊。
我能接受自己在这样沉重w浊的ai里沉沦吗?
我坐在客厅里,维系着表面的平静,四处打量着客厅里的布局,我看得出这里的不少装饰品都价值昂贵,离开那个庄园后,他们生活的很好,我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写着‘爸爸、妈妈、我’的‘全家福’照片上,痛苦顿时袭来。
科拉克斯的存在总能提醒我,这是一段多么畸形扭曲、有违1un1i的关系。
“你们把科拉克斯当自己的儿子养吗?”我冷笑着将那副相框扔了出去。
我看到她开始颤抖起来,她一直知道她与莱昂庄森的关系是多么肮脏罪恶,可她还是和莱昂庄森在一起,我的心里好疼。
“这有什么问题吗?”
莱昂庄森义正言辞的反问,他从不觉得自己和她的这段关系有什么问题,世上竟有将罪恶视为光明的人,我感到可笑,又对他毫无心理负担的ai她感到…嫉妒……,他们可是亲兄妹啊!他怎么可以不产生一点点的罪恶感?
我看着莱昂庄森,他对玷w自己的亲妹妹毫无愧疚吗?他怎么如此自然的和自己的亲妹妹同床共枕?难道他真的是丛林里毫无1un1i观的野兽,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只要是雌x就可以与之交配?
看着莱昂庄森这张冷酷的脸,我渐渐想起我此行的目的了。
我是来结束这荒谬的,我是来给他们带来审判的。这时我的幼弟也适时的登场了,显然客厅里的响动惊扰了他,这让他离开了自己房间跑出来查看情况。
我离开时科拉克斯不过三岁,而现在他已经是能说能跑,也已经有理解力的孩子了。我看着出现在二楼栏杆处的科拉克斯,瞧他长得和我是多么相像,科拉克斯自己也惊呆了,他像看见了一个大号的自己。
“爸爸妈妈,这个人是谁?”科拉克斯惊讶地问。
“你先回房间吧,科拉克斯。”她柔声说。
“不,不。”我冰冷地、含伤地开口,“我们兄弟难得见一面,叫他这么快走g什么呢?我的姐姐。”
我看到她的脸se随着我的话变得苍白,眼神中带着乞求,她心里一定在求我不要揭露这真相,我心里却因此产生报复感。
姐姐,你辜负了我,而我差点儿就原谅了你。
“爸爸,妈妈,你管这两个人叫爸爸妈妈吗?科拉克斯。”
“你到底是谁?”他愈发不安起来,“爸爸妈妈,他到底是谁?”
科拉克斯向着自己的‘父母’求助。
“不用问他们,我自己就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又笑了。
她惊慌起来。
“不,科兹,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求求你。”她低声地哀求。
莱昂庄森则毫不在意,我甚至怀疑他早期待这一天了,如果不是怕被其他人指手画脚,他完全不介意公开宣布他g了他的亲妹妹。
从钥匙孔里看到的那一幕又浮现在我心头,莱昂庄森那个禽兽就那样压在姐姐身上…而姐姐也没有反抗他的意思。我苦笑,姐姐,莱昂庄森还有科拉克斯,这六年就以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假装是正常的家庭在生活吗?
我分不清我是妒还是恨了。
“你听好了,科拉克斯,因为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蒙在鼓里,对自己‘父母’的罪恶一无所知。”
“科兹,我求求你!”她几乎尖叫起来,而莱昂庄森搂住了她,他亲吻她的额头,目光炯炯。
我的心揪在一起,所有人都si掉才好,等我们所有人的灵魂都到了上帝那里,我们就会清楚谁的灵魂有w点,而谁的灵魂自始至终都是清白的。
“你真的要听好了,科拉克斯。”
“你面前的那两个人是一对媾和的亲兄妹,你的妈妈其实是你的姐姐,你的爸爸则是你的大哥。”我被这荒唐的1un1i关系ga0得笑起来,“而我是你的二哥,现在来和你团聚了,你听明白了吗?好弟弟?”
我看到科拉克斯陷入茫然无措中,也听到她哀伤的呼声。
“科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可以正常的生活吗?”她哭泣着。
“姐姐,还是请你叫我游魂吧。”我说,“而且我想我们永远都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因为我们就是不正常的一家人。”
“你需要我重新叙述我们在阁楼上的故事吗?”
“不,我求求你。”如果没有莱昂庄森,她一定痛苦地跪在我面前了吧。
我依旧努力维持表面的轻蔑,心想ai的举动竟和施展酷刑如此的相似,甚至b酷刑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