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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

她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

男人笑道“心肝的意思是宝贝我很厉害哦?”

她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但没有推却“心肝”这称呼,男人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

男人柔声道“宝贝再伺侯你一次!”

“啊……”

她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很显然,她还可以承受。

男人笑道“咱们换个姿势。”

她却不理睬他,男人硬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她知道了男人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男人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男人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她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爱液顺着玉腿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男人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她,她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男人的冲刺的越来越快,她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男人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他施为。男人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你……”

男人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叫我宝贝。”

她摇摇头,始终不肯,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男人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她尚在甜睡,男人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半个时辰,男人收回内力,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男人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男人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男人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我会娶你为妻的。”

她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

男人比起刚才更加的惊喜,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是,我的好心肝,此后咱们夫妻同心,一起携手江湖,好吗?”

她微微颤抖,挥开男人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男人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男人紧紧握住,在男人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男人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男人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她垂下螓首,男人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好心肝,好宝贝……”

她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做你妈都嫌老,还叫人家宝贝。”

却顿住不说,毕竟没有几个她愿意服老。

男人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心肝,当然宝贝最大,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她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了!”

男人心想原来她是担忧这个,不由欢喜,一面抚上她身子,笑道“你哪里老了,你相貌和身子都不过二十五六,比雪妍她更加成熟丰满,更吸引人!”

她仍自黯然不语,男人凑到她耳旁道“我修炼的《圣心御女真经》有驻颜的功能,只要经常跟我双修,不但可以保持让她一百岁也保持二十岁时候的年轻,而且还可以增加内力,一举多得!”

“一百岁也像二十岁那样子年轻!那……那不成妖怪了吗?”她不由惊讶的道。

“是妖精,美丽的妖精,难道你不喜欢吗?”

男人心中大喜,知道她终于向自己屈服,探手到她两腿间,她果然没有躲闪,轻轻颤抖起来,桃腮晕红,媚眼迷离,凌峰笑道“以后只要你经常跟着我阴阳互补双修,我相信你的成就一定会在雪妍之上,说不定会使得你跟我成为江湖上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她听了男人的话语,心中大喜,毕竟对于每个她来说,青春不老,是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她没有理由拒绝。

:?

看见她欢喜的神情,男人高兴不已,于是忍不住就要对她身上实践圣心御女真经的双修驻颜。

她默默配合,羞涩得也不说话了,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不堪忍受,按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不由赞叹了一声,她“嘤”的一下红云满布,侧过身去。

男人将下身凑上前去,硕大在她柔弱的股间轻轻点击,她阵阵颤抖,蜷起了身子。

男人侧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心肝,你真好!”

她甚是情动,“唔”的一声。

“那今天就这样,我还有工作要跟书记汇报,所以就不多呆了。”

村长说着就要走出去。

谁知道,老二媳妇喊住他,“村长啊,那个棉花厂子的招聘,您看看我儿子铁根能去不。他现在十八岁了,长得膀大腰圆,啥苦活累活都愿意干哪。”

此话一出,包括王葡萄老婆子等人的眼珠子滴溜溜凝聚在村长身上。

在70年代能进入棉花厂上班无疑是天底下最牛批的荣耀,更何况大家都是普遍没工作的情况之下,更显难能可贵,几乎相当于后世的公务员。

打太极

村长也是根老油条了,见这一家子都上了勾,招聘的事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开始打起了太极。

这可急坏了郑氏,一家人眼巴巴的望着村长,王葡萄更是直接掏出柜子里藏的家底,仔细数着粮票子的个数,很不舍的抽出一霍塞进村长的手中。

“村长,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心意,您看这岗位的事情,是不是就……”

村长一把将粮票子塞了回去,“王婆子,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主席坚决抵制贪污受贿吗?你这是要让我犯错误,被人知道了,可是要受到全国人民的审判的,这是害我呀。”

王葡萄也只是想着有了关系好说话,可没想到这一步,当下脸就白。

哆哆嗦嗦道:“村长,你也别生气,老婆子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怎么能故意让你犯错呢。”说着便悻悻的将粮票子拿了回来。

郑氏一把将儿子推到前面,“村长,你看我家娃儿,一看就是干活的料,这十里八村的都夸他能干呢。”

云振在旁边符合,“是呀,村长,只要能将我儿安排进厂子,让我做什么都行。”

村长眼珠子一转,本想着变着法的要点油水,却被屋外一声怒喝吸引了注意力。

原来翠花没抱住自家的鹅,那鹅在院子里撒欢儿的跑,正巧撞见来这屋看热闹的云乔,于是便出现了现在的一幕。

云乔手掐大鹅,递到了翠花婶子的手上,“婶子可要好好看住自家的东西呀,不然若是被奶奶看到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她特意强调了“莫名其妙”这四个字,正巧让王葡萄听到。

她现在一见到云乔就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她就是个灾星,要是她当初乖顺的嫁过去不就没这些糟心的事儿了,凭借亲戚这层关系,这棉花厂的职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处,王葡萄怒气冲冲的来到云乔面前,揪着她的耳朵就死命的往上提,“你这死丫头还敢露面,现在变成这样都怪你!”

云乔也不客气,谁还不是头一次做人了,凭啥就让她忍着,她伸手推了王婆子一把。

王婆子哎呦一声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就开始撒泼打滚,“我不活了,一个小辈都能欺负到我的头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不活了,不活了……”

家里出了这种事情,云振也觉得丢人,更何况村长也在现场,他没法阻止母亲,就只能训斥云乔。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她是你奶奶,你这样子是要到公社受批斗的!”

云乔头一撇,开始睁眼说瞎话“二叔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推奶奶,只是刚刚奶奶没站稳,我想扶没扶住。”

村长不想参合人家的家事,转身就想离开,却被云乔拉住了衣角。

云乔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刘村长,想必翠花婶子也跟你说了我现在的情况,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件事您不会就不管了吧。”

刘村长这回是知道这丫头的厉害了,脱身不成,只能折回来。

若无其事道:“王婆子,这丫头看着面黄肌瘦的,想必日子也不好过,这村子里每个人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是整个村子的形象,所以……”

村长点到为止,也不提棉花厂的事。

可听在郑氏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扶起地上的王婆子,低声道:“娘,你就把那丫头的东西给她吧,这村长一高兴,您孙子铁根的工作可就有着落了,到时候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羡慕您有个这么出息的孙子。”

王葡萄还是舍不得那么到手的东西,让她往外掏东西,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啊。

暮色四合,各家各户房子上的烟囱也都开始升起了袅袅炊烟,村长的目的达到了,也就先回家吃饭去了。

云铁根见奶奶竟然还在犹豫,不由得急的跳脚,“奶奶,您还犹豫什么呢?我要是成了正式工人,不仅您脸上有光,等发工资了,我必定最先孝顺您,她这点东西算的了什么!”

没想到这云铁根看似憨厚,关键时刻倒也说了句人话。

王葡萄拿眼皮瞅了瞅周围的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逼她。

云乔就愿意看这悍婆子为难的样子,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云乔虚扶着王葡萄的胳膊,“奶奶,您还是快拿出来吧,别让哥哥一家为难。”

云乔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立马将王婆子这个暴脾气点燃了,本来已经松动的口风又闭上了。

她恨恨道:“你这个扫把星,这一天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到头来还向我要东西,你怎么不去死啊!”

说着就要去抓云乔的头发。

云乔眼疾手快,在她还没下手的时候,先一步离开了她的旁边,转了个圈,戏剧性的摔倒在地上,泪水充盈着眼眶,“奶奶如此不待见孙女,都是孙女的错,求奶奶出气就好。”

王葡萄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颤抖的指着云乔,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你……”

云振一把握住王葡萄的手,“娘,你难道就看着你孙子的前程就这么被毁了吗?娘!”

王葡萄一把甩开二儿子的手,“我从没拿过这丫头的东西,你让我拿什么交给她!”

村里都知道老云家姑娘拒婚撞头的事,这一个个的都趴在土墙上等着看这一家人的笑话呢。

“我不管了!”云振面子上过不去,转身进了屋里,破旧的木门被甩的噼啪做响。

三个女人一台戏,云乔,郑氏,王婆子,三人谁也不松口,气氛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娘!”

“奶奶!”

郑氏和云铁根是铁了心的要把东西掏出了,可若是王葡萄不同意,他们也是没有办法。

王葡萄有些肉疼,听刚刚村长的意思,这丫头与吴瘸子的婚事怕是不成了,礼金铁定是要被要回去的,现在要是再失了这丫头的补贴,她今后的日子怕也是要难过不少。

物归原主

正思索着要怎样把云乔的东西昧了去,刚刚下学回来的孙女云莹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婆子对这个孙女可不一样,云莹从小就长的漂亮,又会讨喜,全家人都指着她嫁个有钱有势的来改善生活呢,自然要优待一些。

“莹儿,奶奶的乖孙女,你可算来了,看看你大哥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呀这是,逼迫我一老婆子去交出那根本就没有影的东西。”

从小云莹就知道奶奶是个抠门的,出门买个东西都要和人家讨价还价半天,巴不得人家白送给她。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云莹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

她拉着奶奶的手,语重心长道:“奶奶,这件事关乎哥哥的前程,再说了,她这身子骨也吃不了多少,不如……”

云莹突然靠近,趴在王葡萄耳边说道:“不如将人养的胖一些,到时候送到吴瘸子家,就不信他光棍这么久,对着这么喜欢黄花大闺女不心动?”

王葡萄一听眼睛都开始放光了,这是不是就说明彩礼不用退了,说不定两家再谈一谈还能再追加一些,那……再养她两个月也无妨。

晚上吃饭时,一家人坐在土炕上吃饭,云乔依旧是上不得桌的那位,只不过今天晚上碗里的饭菜丰盛许多。

云乔也乐得自在,不然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别说吃饭了,她现在指不定都吐出来了。

“乔乔,上来吃饭!”

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云乔抬头看着炕上的二叔,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饭桌。

王葡萄不乐意了,吃的好好的,干嘛要叫那个丧门星上桌啊,这不是纯心倒她胃口吗?可儿子都已经说话了,她也不能不给儿子面子。

她将木质的筷子往桌上一拍,眼皮一挑,“还磨蹭什么呢?没听到长辈在跟你说话?还不上来。”

“是。”

云乔上桌后,云振殷勤的给她夹菜,待她吃了第一口之后才开始说话。

“乔乔,娘一会儿会把东西还给你,刚刚我见你和村长倒是挺熟的,吃过饭跟我去一趟村长家吧,趁早把你哥哥的事情定下来。”

云乔一口一口吃着碗里的玉米饼子,眼皮也不抬一下,“二叔,我人小位卑的,村长也不见得会给我这个面子,不如让铁根哥亲自带着东西去求求村长,说不定还有用。”

几人一来一回,云乔是来者不怕,无论说什么都给一一挡了回去。

一顿饭下来,除了云乔神清气爽吃的饱饱的,其他人都憋了一肚子的气。

尤其是云铁根,本想着能轻松的得到工作,却不想在这里碰到了钉子,这丫头还想让他亲自去村长家,哼,做梦。

村里没什么娱乐的东西,云乔脱了鞋爬上土炕,看着房梁发呆。

回想这一天的事情,云乔觉得那悍婆子指不定以后还有什么坏水儿呢。

走了这个吴瘸子,以后还有什么霍瘸子,马瘸子之类的,总之是不会让她的日子好过。

外面的黄狗突然汪汪直叫,云乔开了门,原来是王葡萄想半夜来她这屋收拾她,却不成想,天黑路不好走,一脚踩到了狗尾巴。

王葡萄受了一天的气了,这会儿更是怒火中烧,见云乔在门口看热闹,火蹭的一下窜到了头顶。

她脱下鞋子朝着云乔的脸就扔了过去,“死丫头,我看你往哪躲!”

通过原主的记忆,云乔对挨打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王葡萄无论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或者气不顺,遭殃的总是她。

小小的身体全是伤痕,青青紫紫交叉一片,甚是可怜。

“奶奶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村长今天没把事情交代明白吗?你说孙女这一身伤的,要是让公社的人看到了,指不定要说奶奶谋害亲孙女,畜生不如呢。”

王葡萄面色一凝,显然是有些忌惮公社的。

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啊,哪家的孩子不是从小打到大的,怎的不见别人家的孩子去告状,长辈打孩子,天经地义,别人管不着。

云乔见公社都唬不住这悍婆子了,只能软声明道:“奶奶忘记莹儿姐姐的话了吗?”

王葡萄一惊,“你……听到了?”

云乔心中白眼一翻,废话,那么大的声音,谁会听不到。

见云乔搬出了亲事来,王葡萄便也不在为难她,只道“东西三后再给你,不过待你嫁到吴家时还是要拿回来的,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

“是。”

云乔总算是明白她今天深夜前来的目的了,原来就是为了敲打她,让她老实罢了。

待到王婆子走后,云乔从空间里拿出了化解淤青的药,本想着留着身上的伤痕,等王婆子动手时用公社反将她,现在看来是用不到了。

她仔细的清点了一下空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梨花木制的抽屉里整整齐齐摆放着24种粗粮的种子,什么高粱,玉米,红豆之类的应有尽有。

在这个地方,粮食才是关键,这些种子都是高产品种,她是不是要发财了。

云乔连夜去了屋后种下3粒种子,试试看能不能种出来。

第二天,公鸡打鸣,太阳升起,村长媳妇早早就等在云乔的门口,把要出门洗漱的云乔吓了一跳,手中洗脸用的铁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婶子怎么来的这么早?”

翠花手中依旧抱着昨天那只鹅,语气不确定的问道:“既然你奶奶已经答应归还你东西了,那我家老头子的事是不是就……”可以过去了。

云乔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水珠,微笑道:“婶子这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不知道村长有什么事呢?婶子放心,只要我吃饱了,什么都好说。”

云乔也学村长打太极,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村长媳妇有些踌躇了,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她也不好跟家里那位说呀。

云振扛着锄头,显然一副要出门种地的模样。

他转了个弯来到云乔面前,伸出黝黑的手道:“这是你奶奶让我交给你的。”

来月事

云乔伸手接过粮票和油票,一抽却没抽出来,云振紧紧的抓着手中的粮票,万分不舍。

云乔用了些力气,一把夺过,放在手里数了数,正是今年她应得的数,“谢谢二叔。”

阳光照耀在云乔的脸上,十二三岁的丫头也有了些璀璨的模样。

只是云振心中奇怪,这丫头的改变也太大了,放在往常别说跟她奶奶对抗了,就是跟他说话,她也是不敢的,如今怎么改变的这样多?

难不成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思索到此,云振猛烈的甩了甩脑袋,毛主席说了要破除封建迷信,什么牛鬼蛇神都是假的,他不能信,不能信。

“你想要的都在这里了,撞头拒婚的事情,你可要跟乡亲们解释清楚,你丢的起这人,我们老云家可丢不起。”

云乔嘻嘻一笑,眼睛弯成月牙状,“二叔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把‘真相‘说清楚的。”

解决了这件事,云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开始心疼那些粮票来,这可是白花花的粮食啊,就这么没了。

他眼巴巴的看着云乔手中的粮票,“乔乔,这粮票和钱,你省着点花,家里也没有多少存货了,禁不起这样的浪费。”

云乔将不满藏在心中,怎么给她吃就成了浪费了呢!

面上却依旧灿烂,“二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些东西的,不然一不小心‘丢了‘,奶奶怕是要伤心死了。”

“你……”云振喘着粗气,“那是你亲奶奶,难不成还会偷你的东西?”

云乔一改乖巧的面目,冷声道:“她偷的还少吗?我若是不将东西要回来,现在恐怕都要饿死了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也不知道这性子是随了谁!”

“二叔慢走不送。”云乔已经伸出小手摆出了送人的架势。

云振见说不过伶牙俐齿的云乔,地里还有活要干,干脆甩了甩手,离开了云乔的屋子。

二叔和村长媳妇一起离开了,院子中只剩下了云乔和一群鸡。

她坐在石头上,拿着树枝戳戳这只鸡,戳戳那只鸡,开启了自言自语模式。

“你们说,我怎么偏偏穿越到这个地方了呢,人家穿越不是贵妃,就是皇后的,唯独她偏偏来到这物资匮乏的地方。”

鸡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王婆子交代的农活也没做。

不远处的棚子里有一口石磨,本来云家是有一头驴的,可因为某些原因送了出去。

从此云家若是想吃上一口豆制品就需要人力来维持。

这个重任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不受宠的云乔身上,拉不好还在被打骂。

很长一段时间,都能看到棚子里,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默默的拉磨。

以至于到了现在,云乔一见到那个磨盘就开始发怵,自然是不愿意再过去干活的。

云乔本想着去村子里到处看看,肚子却猛的袭来一股痛意,伴随着山洪暴发。

这熟悉的感觉让云乔意识到,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来月事的年纪了。

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肯定是不会有卫生巾这种东西了,既然没有,那她就做一个出来。

来到大街上,云乔呆了呆,街上的行人淅淅沥沥,马车半天也见不到一辆,地上的土路坑坑洼洼,这个样子要她到哪里去换棉花和粗布啊。

穿越前爷爷奶奶跟她说他们年轻的时候条件是多么多么的艰苦,她还只当是开玩笑,没想到现在竟然被她遇上了。

她撞着胆子敲开了一家农户的门,开门的竟是村长媳妇。

歪打正着,她敲开了村长家的门。

“翠花婶子,你家有没有棉花呀,我想用粮票跟你换一些。”

翠花上下打量了一下云乔,提防着,这丫头心眼可多着呢,她可不能再上当了。

“原来是乔乔,快进来。”

云乔眼见的看到村长家中那个瘸着腿的老头,想必就是那个吴老瘸子吧。

“不了,婶子,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回到屋子,云乔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见到那老头,她居然有些怂了。

可能是月事期间,心情烦躁,再加上肚子痛,云乔躺在炕上,越想就越觉得憋屈。

想要的东西没换到,竟然就这么回来了,真是没用。

电光火石间,突然灵光一闪,她怎么把空间给忘了,或许里面有她需要的东西。

云乔用意念搜索了整个空间,没想到还真有这两样东西。

说干就干,云乔拿出针线开始做起了手工活。

针线如游龙在棉花与粗布之间来回穿梭。

不多时,一个卫生巾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