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淘铁砂一直弓着腰,那痛苦与疲累比起下地也“不遑多让”。“你再给我揉揉?”卫瑕一脸期待地望着晋迟。
对上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眸时,晋迟总是难以说出拒绝的话来。她的面上露出了一抹薄红,半晌后才将垂落的一抹发丝撩到了耳后根,低声道:“你不要发出声音。”
卫瑕:“……”
在结束劳作的第一晚,女朋友就“奉献”了她不太熟练的手艺。时轻时重的,不是力道就是位置不对,可到了后面就“渐入佳境”了,卫瑕心神放松,没忍住,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然后……然后女朋友就拒绝了替她按腰了。
卫瑕信誓旦旦地开口:“我不会的。”
晋迟“嗯”了一声。
见晋迟点头,卫瑕一脸雀跃地起身,大幅度的动作撞到了木桌的一角,疼得卫瑕倒抽了一口凉气。
“小心一些。”晋迟无奈地望了卫瑕一眼,伸出手撩起了衣角。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小团触目惊心的淤痕,晋迟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又听见了一阵抽气声。“疼吗?”晋迟忙不迭缩手。
卫瑕对上了晋迟满怀关切的眸光,把“痒”字咽了回去,而是噙着泪委委屈屈道:“疼。”
晋迟轻声道:“你去躺着,我拿药。”
卫瑕乖巧地“喔”了一声,趴到了床上时不忘记将自己的衣摆撩起,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就在这时,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晋迟拿着药膏,转头望向了卫瑕,在这里只会有寻找卫瑕的人。“我去开门。”晋迟开口,眼神示意地卫瑕将衣服拉下。
卫瑕点了点头,眼中多了几分不痛快。
不管是跟谁的交情都没到这地步吧?
在晋迟开门的时候,一道身影极快地从外头闪了进来,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卫瑕从床上坐起,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衣角。她抬头望了一眼,先是诧异,继而是了然。
“你来干什么?不是拍节目吗?”
曲繁霜摆了摆手道:“还没正式开始呢。”她的视线在卫瑕和晋迟的身上打转,似是嗅到了一分异样,她后知后觉道,“我没打扰你们吧?”末了又嘀咕了一声,“大白天不大好吧?”
卫瑕没好气道:“你说呢?”
她坐得远,没听清曲繁霜的话语,可门边的晋迟听到了这句话,一字不落。
她抿唇打量着曲繁霜,暗暗地揣测她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