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 你说是不是?”
“……”温惜寒语塞,一时间竟分不清阮炘荑究竟是几个意思。
吞了吞喉咙,看向阮炘荑的目光渐渐变得警惕起来:“正大光明?软软,到时候你妈追着你打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阮炘荑:“……”
手上力道一卸,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了温惜寒身上, 但没隔两秒, 阮炘荑又怕压着她, 微微撑起上身, 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收了回来。
小金铃铛跟着响了好几声, 叮铃铃的,又清又脆。
“姨姨这么狠心的啊?”她压低声音,故作委屈地说。
桃花眼微阖,温惜寒象征性地拍了拍阮炘荑的肩, 语气敷衍:“嗯, 所以我要睡觉了。”
“软软, 晚安。”
阮炘荑:“???”
缓缓呼出口气,阮炘荑用舌尖抵了抵尖尖的犬齿,感受着细微的刺痛,她探出手握住了温惜寒的腕骨,“姨姨,不然这样吧。”
“什么?”温惜寒直觉阮炘荑不会说什么好话,桃花眼里的警惕不减反增。
“你现在肯定睡不着了,不然今晚上直接通宵,困意熬上来了才更好休息。”阮炘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直响,说是司马昭之心也不为过,就差把想法直接写脸上了,“正好我们来聊聊天,重温回忆一下小时候的事情。”
阮炘荑直起上身,刻意让小金铃铛发出声响,意有所指地说:“听我妈妈说,我那时候特别黏你啊?”
一声轻“嗯”从鼻腔缓缓晕出,漾着点小尾音,又朦又缈的,温惜寒故意说:“还给你换过尿布。”
“……”
阮炘荑被臊了一下,但下一秒就飞快调整过来,弹了弹纤长的食指,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起平安锁上的小金铃铛。
“叮——”
“嗯~还有吗?”
说话间,阮炘荑手上拨弄动作不停,指尖无师自通般越发的灵活。
终于,温惜寒听不下去了,用力抓住阮炘荑始终安分不下来的手,语气酝着丝恳求和咬牙切齿:“你能把那个取下来吗?”
一直响,真的是服了。
“不能。”阮炘荑笑得狡黠,欠兮兮地回道,“这可是姨姨送我的,我要一直戴着。”
温惜寒扶额,尽量心平气和地分散着阮炘荑的注意力:“不是说聊天吗?你想聊些什么?”
阮炘荑见招拆招,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一下,“都行。”
“姨姨,你用的什么沐浴露,怎么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