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给母后的花儿浇水(2/2)

好想,让容儿再骂骂她,再过分些,骂她下贱,骂她是淫荡的母、狗。

光是想想,皇后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了,淫水瞬间倾泻如注,恨不得立马当着众人的面,跪在地上,求白容操她,操死她。

。。。

朝会开始后,先是由司礼太监宣读皇帝诏令,命其与嘉平公主共参朝政,军国大事不决者,一应由丞相、皇后及公主共商,三人不决,则再呈皇帝。

诏令念完,大殿里先是死一般的沉默,半刻过后,一个长相凶悍的武官忍不住站出来高声喊道:“这天下,难道要由女子做主了吗?”

随后百官纷纷附和,有的跪朝空荡荡的龙椅,痛哭流涕道:“陛下糊涂呀!”,有的欲以头抢地,却又被周围的人拦住,大殿里瞬间乱成一锅粥。

可皇帝此刻不知还沉浸在后宫哪处温柔乡里。

白容冷眼看着这一切,正要站起来,却听见立在百官之首的云浅冷声呵斥道:“大殿之上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云浅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而白容此刻却兴奋极了。如果刚才她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听到云浅的声音,她便可以笃定,那官袍下,就是副女人的身子。而且是极美的女人。

云浅今年三十有二,十年前受狗皇帝赐婚,和老丞相的嫡女温若诗成亲。可坊间盛传云浅不举,或是有龙阳之癖,听说十年间和那温家小姐都是分房而睡,从未圆房。

白容盯着她纤瘦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细细打量,眼神暗了暗。这样极品的腰和腿,用来磨逼操穴,肯定很销魂。更何况,她还是狗皇帝的心腹臣子,更该操了。

几息只间,白容便回了神。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朝服迤逦,向云浅走去。

云浅望着她,冷冽的眸中似有一抹笑意划过,转瞬即逝,快到白容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这位传说中的冷面丞相,与她第一次相见,竟然会笑?

可这并不妨碍白容调戏她。踱步至云浅身旁,白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魅惑道:“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穿上我身上这件,应该正合适。等会御书房,我脱与云相。”

“那粉色肚兜微沾了些汗,还望,云相不弃。”

说完这句话,白容也不看云浅是何神情,走向第一个出头的武官,抽出旁边侍卫的长刀,便朝那人砍去,瞬间人头落地,鲜血直喷到白容衣服上。

“天意命本宫该有此权,女子又有何不可议政?诸位大臣哪一个不是由女子所育?且不言,圣上亲下诏令,尔等岂敢藐视至此?”

不知是被地上那颗鲜红的人头吓的,还是被白容身上威压所震慑,大臣们跪了一片,高呼“公主恕罪!”

只有云浅依旧如松柏般挺立在首位,与白容对视,眼中满是复杂。

此刻大殿之上,除了坐着的皇后,便只有她俩站着。

感受到云浅的视线,白容勾唇一笑,紧接着张开唇瓣,伸出粉嫩舌尖,冲云浅缓慢舔了舔唇。

妖娆魅惑的眸,令云浅不禁呼吸一窒,万年冰冷的面庞此刻竟染上了些绯红,紧闭着的小穴竟微微有水渗出。三十二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下边流水。

这一幕却完全落在了谷岚眼中,心里涌起的酸水甚至都要比她穴里流出的骚水还多了。

朝会最后不了了之,侍卫们看着那武官的尸体不知如何是好,正要硬着头皮去找皇帝,就听见云浅命令道:“厚葬之,不必烦扰陛下。”

把侍候的宫人打发走后,大殿里最后只剩下了白容和皇后。

谷岚一脸幽怨的望着白容,纤纤玉手开始解着身上繁琐的朝服,一件一件滑落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道:

“坏女儿~是母后还不够骚吗?还是母后的花儿,不够紧?乳儿,不够香?”

皇后熟练地解着衣裳,不过片刻,浑身上下便只剩一件暗红肚兜。肚兜下,圆润白嫩的大腿笔直,中间的小缝里,亮晶晶的露水肉眼可见,甚至还在继续流淌着骚水,滴滴答答溅射到大殿的石砖上。

而她的一双玉手,竟还在撩弄那花缝上的黑色草丛,指尖轻点小巧的阴蒂,做着无声的暗示。

一双含情凤眸似乎在说:“好女儿~母后都脱光了,等着你来扒下人家的肚兜,操松母后的骚穴,嗯~”

如此香艳美景,任谁见了都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抱住这骚浪皇后疯狂操弄一番。白容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腿之间的潮湿丛林瞧,眼中欲火渐盛。

她抬腿,正要过去操那骚货,转念间又停了脚步,非但没有走近皇后,而是转身,一步一步向龙椅走去。

谷岚见状,正要跟上去,就听到白容用她悦耳动听的声音缓缓说:“儿臣记着,您自个儿坐到我手上潮喷之时,穴里的水似乎还未如泛滥。可那之后,儿臣并未逗弄您。那么敢问母后,朝会之时,您是想着何事,竟然湿成了这个样子?”

闻言,谷岚明艳大气的脸上,红云更加密布。耳根鲜红,娇艳欲滴。

“莫不是因为那句,‘贱人’?母后您听到儿臣羞辱您,面上恼怒,可下面,却湿得更厉害了,对吗?”

“不不是的容儿母后嗯~”被戳穿心事,谷岚虽羞恼,可更多的是兴奋。若不是心中还有最后一丝羞耻尚存,她便要上前抱着白容的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摇着大白屁股求操。

甚至,她可能还会说出心中那禁忌至极的渴望——

“嗯~乖女儿~母后好想~做你的母狗,除了发情,什么都不知道了。每日跪在地上等待服侍女儿主人~早上用流着骚水的逼叫醒女儿~中午边被操便服侍女儿用膳~到了晚上就被女儿边打屁股边操穴,用女儿高贵的手指,操烂她的骚穴~”

“日、复、一、日,她的世界里只有女儿主人,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可这些话,她却羞于启齿,亦或是,害怕白容会嫌弃她太过下贱。但一想到白容可能会用极轻蔑的眼神看着她,谷岚下边的淫水又不可抑制地泛滥了起来。。。

白容走到龙椅前的最后一阶坐下,一转身就看见皇后美穴潮水汹涌的一幕,不由感到惊诧。心念电转间,她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竟令她无比兴奋,闭合许久的小穴此刻居然蠢蠢欲动,有要再次打开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白容漂亮的眼中,有种似狂热、似欣喜、似兴奋的情绪涌动,她定了定神,薄唇轻启:“母后嘴上说着不是,下边怎么又流了如此多的骚水?“

”您这样,会让儿臣以为,大夏朝尊贵无比的国母,就是一只,受到羞辱反倒会激动得发情的,骚、母、狗。”

白容声线平缓,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皇后的心神兴奋战栗。只需要白容再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勾手的动作,她就可以什么都不要,变成只会发情,只会等着她操弄的淫、荡、母、狗。

看着皇后眼中澎湃着的渴求,白容知道自己猜对了。正要继续逗弄羞辱谷岚,忽然瞥见侧门闪过一角正红官袍,看那样式,分明是云浅的。

白容不由地嘴角一勾,朝着侧门方向轻轻分开双腿,素手一扬,罗裙悄然滑落,现出藏在里头的娇嫩小穴。

原本闭合的花门此刻微微有些打开,露出肥美的珍珠阴蒂,清风拂过,那粉嫩的小嘴还有些瑟缩,漂亮极了。白容侧身躺下,一手撑头,一手抚摸着阴蒂上的浓密黑草,眼睛盯着侧门方向,妖妖娆娆道:“骚狗母后,上来给女儿,舔舔这颗珍珠。”

一时间,两人都红了脸。

在白容宛如看猎物一般的戏谑神情中,皇后羞红着脸,一步步向白容走去。每走一步,那花丛便摩擦一次,在两腿间若隐若现。肚兜下,浑圆绵软的奶子一抖一抖地呼之欲出,荡起层层乳浪。

这几部台阶,谷岚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可当她看着白容近在咫尺的香穴,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虽然只尝过一次,但白容那嫩穴的甜美滋味,真是令她毕生难忘。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当时鼻尖嗅到的,似百合花般的醉人香气,销魂至极。

皇后款款坐到距白容最近的殿阶上,一双美目含情,正要俯身亲吻那颗肥美珍珠,就被一只脚抬起了下巴,对上白容轻蔑的目光,只见那人嗤笑着道:“骚母后,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舔呢?不应该跪下,虔诚地舔吗?”

白容瞥见侧门外,那红色的官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想着那人冰块般的脸上染上层红晕,定是好看极了。想到这,她不禁地勾了勾唇。

可皇后此刻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闻着下巴旁传来的微咸脚汗味,谷岚人都醉了,情不自禁想着:容儿的脚好香、好漂亮,真想,舔一舔她沉浸般的想着,下腹涌上一股热流,几片红晕又染上了她明艳白皙的面庞。她晕乎乎地,忽然听见“啪”的一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当谷岚回过神来,只见白容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两腿大开,漂亮的小穴正对她的脸。

“骚货!闻着女儿的脚,就已经迫不及待挨操了吗?骚水都滴到台阶上了,啧。”

谷岚忙低头看去,就见自己腿心处一片晶莹,正下方的台阶上,确实湾着一滩水,那是她的骚水。

“本宫。。。”谷岚下意识地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就听见白容冷声道:“跪下,舔!”

这命令式的语气让皇后有些委屈,可更多,却是兴奋。她乖巧地在白容两腿之间跪下,翘臀正要挨上脚背,就又听到,“屁股抬起来!”

“呜呜呜,坏女儿,就知道欺负人家~”皇后呜咽着撒娇,可还是乖乖地抬起了臀。

这个姿势,像极了发情求交配的小母狗。

“不准哭,舔!”白容命令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兴奋。随后,她小穴上的粉嫩珍珠便被温热的小嘴含住了,“嗯~骚狗母后,真会舔~”

白容一边享受着皇后的口舌侍奉,一边抬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上拍打着。

“啧啧”的吸穴声与“啪啪”的打屁股声相互呼应,一起一伏,甚是有趣。

“母后的屁股真是挺翘,让儿臣把它们打得一边大,一边小,好不好呀?”白容边打边戏弄谷岚道。

“呜呜呜,那样坏女儿会不会不要骚母后了~”谷岚从白容花穴中抬起头,泪水滑落,眼中满是害怕,还有,隐隐的期待。

白容闻言,轻笑一声,她停了手上拍打的动作,双手捧起谷岚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软言抚慰道:“不会的,儿臣,爱慕母后。永远都不会不要母后。”

当小公主赵平乐兴冲冲地跑进大殿时,看到的就是让她怒火攻心的一幕。

那贱人只穿着件骚浪的肚兜,跪在容姐姐腿间,更可恶的是容姐姐还捧着她的臭脸!

贱人,抢了她母后的后位还不算,现在还要来抢她的容姐姐?!

“你们在做什么?!”

“贱人!”小公主像只花蝴蝶般,几步冲上殿阶,小手一扬,对着皇后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谷岚白嫩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身子不稳,一个趔趄倒在了一旁。

“放肆!本宫是你嫡母,你怎可打本宫!”谷岚反应过来,一手抚脸,美目圆睁,仰躺在地上对着小公主怒吼道。

白容合拢双腿,端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争吵,就差拍掌叫好,“撕得妙,撕得再响些!”

“呵,打便打了,连父皇都纵着我,你个不要脸勾引容姐姐的继后有什么资格自称本公主的嫡母?”小公主冷笑一声,抬腿便把皇后踢得更远,随后转头,对着白容瞬间变成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

她学着方才皇后的样子,在白容双腿间跪下,娇嫩的小屁股高高抬起,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小屁股抬得恰巧比皇后的高些。

“嗯~这个姿势~好舒服~啊~容姐姐,快些打平乐的屁股~嗯~~舒服~”小公主现在的神情,甚至比那发骚的母狗还更要骚媚,可偏偏她的双眼一片纯洁澄澈,似乎自己只是在做着孩童的游戏。

最天真率性,却也是最淫荡的小公主。

白容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地朝皇后方向看了一眼,见她没事,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将身子向后仰,以手撑头,悠悠开口逗弄小公主道:“不行哦~无缘无故地,姐姐不能打平乐呢。”

小公主立马急了,开始对着白容猛烈地摇晃着屁股,胸前的小馒头也随之抖动,“嘤~容姐姐坏~只打那个贱人的骚屁股,却不打平乐的~嘤嘤嘤~”

饶是白容听过各色女子的浪叫声,此刻也有些把持不住。她看着小公主鲜嫩的身子,思绪不禁飘飞到半年前,那个洞房花烛夜——

那时她刚带着一队士兵从北境人的围堵中浴血杀出,带着军事防御图回到京城。庆功宴上,皇帝要与她爵位,她却当众卸下铠甲,表明自己的女子身份,众人一片哗然。已是贵妃的柳倾颜一瞬间便认出了她,眼中泪水几乎难以抑制。

最后的最后,在柳倾颜的极力劝说下,皇帝认了她做义女,赐号“嘉平”公主。时至今日,白容依旧记得,当时狗皇帝看着她和娘亲的淫邪眼神,恶心至极。

恰逢小公主赵平乐出嫁,她也受邀前去祝贺。目睹亲自主持大婚的狗皇帝对小公主毫不掩饰的宠爱,她不禁想,若是把小公主压在身下,哭泣低吟,该是怎样痛快的事呀?

那一夜,她打昏了驸马,在洞房里,把七年来积压的愤怒都撒在小公主的嫩乳、粉穴上,操得她既痛又爽,连着高潮了无数次,泪水、骚水、处子血混合弄脏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床褥。

可就是那一夜,小公主彻底爱上了被女人磨逼操穴的滋味,日日缠着她求操。那之后,驸马再也没能踏进公主府一步。

小公主和白容就在公主府里旁若无人地操穴,在白容的恐吓下,府中的奴仆硬是把自己都当成了瞎子和哑巴,不敢对外说一个字。

毕竟小公主是狗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是已故皇后之女,先皇后去世时,她只有四岁。后来谷岚成为继后,她认为是谷岚害死了自己的母后,一直对谷岚很是仇视。但在狗皇帝的骄纵下,小公主一直无法无天,除了皇帝谁也不怕,什么都敢做,却也最天真。

收回思绪,白容刮了刮小公主的鼻子,宠溺道:“打屁股很疼的哦~平乐若是疼得受不了——姐姐可是不会停下来的。”

话音未落,白容便抬手,对着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重重拍下,“啪、啪、啪”极有节奏地拍打着。

“嘤~好爽~啊~容姐姐再用力~啊~平乐好喜欢姐姐~嘤~~”小公主感受到屁股被拍打,带着小穴微微抽动,竟然兴奋极了。她杏眼微闭,粉嫩的小脸上一片酡红,一串串骚媚的呻吟从樱桃小嘴中跑出。

而一旁的皇后看着小公主占据了她的位置,享受着她原本享受的快感,心中既醋又恼。她起身走到小公主身旁,对着白容张开双腿,一双嫩白玉手抚上花丛,竟开始抽插呻吟。

像在和小公主比赛似的,皇后叫得更大声、更骚媚,“嗯啊~坏女儿~插到母后骚穴了~啊~~再插深些~嗯~抓住母后的大奶子了~比那些和鸡蛋差不多的小奶子好摸多了吧~啊~”

小公主的奶子,恰好如鸡蛋般大小。

小公主在白容的拍打下正骚得起劲,就听到皇后那句指桑骂槐的“母后的大奶子~比那些和鸡蛋差不多的小奶子好摸多了吧”,生气极了。

她涨红了小脸,头一扭,刚准备收拾皇后,就被白容一把按到了她微微湿润的香穴上,那上面的大珍珠亮晶晶的,还沾着皇后口中的香津。

“平乐的小屁股真骚呢,只是被拍一拍就肿得像两颗水蜜桃般诱人,看得姐姐下面都流口水了,怎么办呢,嗯?”白容一边收腿,把小公主毛茸茸的小脑袋夹在她两腿之间,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皇后自渎的骚样。

那只白嫩玉手在湿哒哒的骚穴里缓慢研磨着,可一被她注视,便开始猛烈地连抽乱插,插得嫩肉外翻,汁水迸射,那穴口正对着白容,如呼吸般一开一合,快速吞吐着玉指,极为诱人。

更为要命的是,谷岚还弯腰轻啜了口花穴的骚水,随后抬头,冲着白容伸出那沾着淫水和口水的粉舌,挑逗似的舔了舔唇,一双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娇媚呻吟道:“嗯~人家就是乖女儿的骚母狗~啊~乖女儿操得母狗好舒服~嗯啊~把人家操成了一只~满脑子只会发情的贱母狗了呢~啊~”

“咕噜。”白容咽了咽口水,眼中的兴奋与欲望愈发浓烈,小穴猛地迸出一股淫水,射了小公主满脸。

而沉浸在白容香穴之中的小公主,浑然不知此刻正被她卖力舔弄着的容姐姐,已经魂都快被身旁的骚浪皇后勾走了,反而以为白容是被自己舔得喷了水,高高兴兴地大口吞咽着香甜的蜜水。

而皇后看着小公主独享白容的花蜜,终于是忍不住了,她跪坐起身,凑近白容穴口,屁股一扭将小公主挤到了一边,随后立马将红唇覆上白容的穴口,“啧啧啧”地大口吮吸着淫液。

可还没吸几口,皇后又被小公主用力挤开。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争相舔着白容的花蜜,争抢着她两腿之间的宝贵位置,谁也不肯让谁。

“够了,停下,两只贱狗!”在皇后和小公主的争抢中,一会是皇后技巧娴熟地含着白容的珍珠阴蒂,一会是小公主青涩而大胆地用小舌在她穴口乱闯,甚至有时两根舌头同时吸着她的花蜜!

两人相互排挤间,小公主小巧玲珑的乳头时不时划过她的右膝,而皇后绵软巨大的乳儿甚至直接压上了她的左膝。这样撩人的刺激,让白容的香穴骚水泛起阵阵涟漪,令她,险些溃不成军。

白容踢开两人,起身扶着龙椅轻轻喘息。还未等她平复心跳,下边的花穴便被两片湿润的唇瓣含住了,紧接着,后边的菊眼也被一张小嘴儿占领了,两张嘴互不相让,你压我挤,你舔我搅,生生将白容舔得爽上了天!

所幸白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强撑着将身子从那两张嘴儿中抽出,抬手给皇后和小公主的屁股上都重重地拍了一掌,“啪!”、“啪!”

“嗯~”这一掌下去,舒服得皇后高声媚叫道:“唔~这是人家舔坏女儿~小屁眼的奖励吗~嗯~不够~啊~骚母狗还要~啊~”

“贱货!”小公主被这一掌拍得神智有些清醒了,看着谷岚与平日装出来的端庄高贵完全不一的浪荡样,嗤笑道。她张口,正要再讽刺皇后几句,就被白容按住,整个小奶子都压在了龙椅上。

白容一手一个,从后面将两人死死按着,两对一大一小的乳儿都整齐地排列在龙椅上,大的那对被压得几乎变形,小的那对被压得乳头充血肿胀,好看极了。

这次是小公主先忍不住骚叫——“嘤~容姐姐好会玩~是要把平乐~嗯~按在父皇的龙椅上操吗~啊~平乐打小就喜欢在龙椅上玩,可惜父皇不让~嗯~好想被容姐姐在这操死~啊~”

“啪!”又是重重的一掌拍到了小公主高肿的翘臀上。白容一听她提到那狗皇帝,瞬间怒火上涌,狠狠骂道:“两只贱狗,欠操的骚逼!”

白容边骂,两只手同时伸出手指,一左一右分别插进了两个湿淋淋的骚穴里,疯了似的抽插着,插得两人兴奋不已,摇臀晃乳,浪叫不断——

“啊~乖女儿~真会操~对母后的骚逼欠操~欠女儿手指的操弄~嗯~乖女儿再快些~好爽~啊~”、“嘤嘤嘤~爽~容姐姐~好姐姐~啊~平乐要被姐姐操坏掉了~啊~操死了~用力~操死平乐~嘤~”

不知过了多久,在白容的又一波冲刺下,两人同时发出“啊啊啊——”的高亢媚叫,庄严肃穆的大殿,象征天下至尊的龙椅,被皇后和小公主的狂乱四射的淫水给玷污了个彻底。

朗日昭昭,白日宣淫。

入夜,丞相府。

云浅坐在浴桶中,白皙清冷的脸蛋上难得染上了丝绯红。今日从大殿回来,她脑中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白容对着她打开双腿,露出那粉嫩的花穴、幽深茂密的黑草,还有,那诱人的唇瓣。

“嗯~”下腹已是无比燥热,让她忍不住、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一番自己鲜少光顾的神、秘、之、地。

一下,就摸一下。

云浅这样催眠着自己。慢慢的,她的手逐渐向下,马上,就要摸到那处了。。。

忽然,房顶上传来一道熟悉的悦耳声音:“云相~何必自己动手呢?不如,做本宫一夜驸马。本宫,喂饱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