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瞬间,剩余的两名跟踪者也被由梨奈为首的战斗部队团团围住,丧失了逃跑的机会。
“谁派你们来的?”我嘴巴上虽然是这么问,但是内心并不期待获得任何答案。守口如瓶是军人的基本美德,我尊重这种美德。
我不会尝试侵入他们的大脑,他们神经植入体的电子反入侵装置一定会在觉察入侵的瞬间考虑敌我双方的实力差距选择最优的处理方式,那就是把他们的大脑烧成白痴。
我用力殴打躺在地面上的跟踪者们——只是让他们完全丧失战斗能力,并不是让他们昏迷;只是让他完全丧失抵抗能力,并不是让他们残疾。
就是这样,由梨奈也觉得我的行为过于暴力而出声劝阻,但我并不听她的,反而加重脚下的力道,毫不留情地痛击一名跟踪者的肾脏,让他发出惨叫,偶尔还会踢错位置,让他们的胃部也遭受殴打,吐的满地都是。
就是对方是女性,我也毫不手软。
由梨奈可能会因为这种情况进而确信我是一个可怕的人吧?但我得说,虽然我这样对这些人下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是个虐待狂。这仅能算是出于反监视的一种应对。
你如果不想要他们监视你,那就最好让他们不敢监视你。
这种钓鱼执法,我在一天当中连续进行了多次。
胆敢监视我的人都要在充分经历剧痛、惨叫和呕吐这样灵与肉的洗礼后,才会被我送还到警察叔叔手中,得到永恆的安宁。
这样做的效果相当立竿见影:我后面再出门,即使有人跟踪,和我拉开的距离也非常远,他们在可能丢失目标和可能遭受殴打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我们这类国家公务员和国家的关系可不是爪牙或走狗,而是被雇佣和雇佣。
单纯为了一点社会地位和工资,讨上这样一顿毒打乃至可能丧命,真是太不值得了。事情做的差不多就可以,反正报告这种东西都是写出来应付上级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嘛。我就是要利用聪明人的这种心理。
在我一次假扮成家政人员出门钓鱼执法后,监视者们对于家政人员的跟踪就直接疏于表面。而这时,才是正儿八经的,我要出门的好时候。
临出门的时候,我还从由梨奈那里收到了一枚好人卡:“委员您真是好人。”
“好人?”玛莎·布鲁姆说我是好人就算了,我搞不懂由梨奈为什么也这么说。
“这种弄脏名声的事,您都自己来做的,完全没让我们动手。”
我该夸奖她真会夸人吗?老实说,我在揍人的时候只是觉得由梨奈他们可能控制不好力道。不过也是,即使后面是最坏的结果,我因为我爸的拖累被一起处理了,他们也应该可以在芙兰卡的保护下不至于太受我的牵连。
虽说,如果我真的不想牵连到他们,就应该一开始就完全没想到他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