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2)

“这是,社会心理学?”

“只是以前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医生老生常谈的东西。”

心理学真的有关心过人的心理吗?

我曾经对此抱有疑问。

进化心理学、行为心理学、认知心理学……在我看来,一般说来的心理学总是和哲学多有类似。

比如说,当心理学家出现在新闻上,我们总是期待他的回答是和社会相关的。

总之,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单纯的心理学。

玛莎·布鲁姆的出现绝对没有她所说的那么简单,我本能感到了危险,并且深知在这个漩涡变得不可违抗之前,最好不要有任何好奇的心思……如果我们必须要站在伦理道德的悬崖边缘,我认为直接把心中的问号抛弃,会是更加轻松的活法!

我拒绝了和玛莎·布鲁姆的‘理应合作’。

玛莎·布鲁姆对此非常惊讶,可以说根本没想到会被我拒绝的可能:“等,等一下!等一下!你,真的不在乎全人类因此被控制吗?!只要他们达成目的,你自己也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不懂吗?!”

“我懂,但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什么?!”

我用清澈无比的目光,坦然地看着我面前惊讶的内务部特工:“如果全人类真的因此被控制了,那它就是必然的。但这不可能对不对?按照我国教科书的史观,不存在偶然的成功和偶然的失败。对于这种必然的失败,有什么好在乎的?”

“你……”

“说完了吗?说完了吧?”对于脑门隐约有青筋暴起的玛莎·布鲁姆,我从容地打开了一侧车门,请她下车,“如果是这种事就不要找我了,要知道,我对拯救世界这一类的故事情节,向来不感兴趣。”

查尔斯·伊利奥特说:“人的思考与行为本来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当事人经常自己都搞不懂。”

查尔斯·伊利奥特说:“你能解释自己的行为吗?比如说穿鞋更喜欢从左脚穿起?有谁说的出为什么吗?”

查尔斯·伊利奥特说:“人的良心为何不能是基因遗传下来的产物呢?所谓人的意志,不过是双曲贴现(人在短期收益和长期收益前会倾向短期收益)下的欲望集合体罢了。”

我驾车在空中疾驰,为了和这位接收了望舒遗体的教授见面。

white architect(白人建筑师)的产业复合体建筑群——努阿达(古代凯尔特神话中统治爱尔兰的最后一个神族),在地面上宛如蚁丘般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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