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到它们会怎么骂了。”
“骂?不不,它们做的可比骂厉害多了。”艺术女摇摇头,唇角笑意冷冷的,她不屑的道:“它们会故意奸杀一个女的,赤裸的扔到路口。”
“这事发生后,她们老大把围观的都杀了,从此这地方就安静了,但如你所说,安静不代表它们就安分了。”
艺术女想起刚刚就直犯恶心,即使有如此可怕的震慑,也断不了他恶心的欲望,那么就只有死亡能断了。
这还是恶魔告诉她的,“……”,艺术女突然的沉默,心中思念越发泛滥,她问朋友:“对了,恶魔怎么样?其它人呢?”
“恶魔成了小岛监狱的监狱长,九班长和十班长在n自治区对抗反动分子,学校里的一些人在种地的村庄里,我们离开的时候,它们过得还可以。”
“听到这些真好。”艺术女长叹,“在这地方一点好事都没有,劝你们别牵扯进去,清理完丧尸就走吧。”
“抱歉,我想知道我妈妈导致了什么,想弄清楚女性基地,我们注定会牵扯进去。”朋友平静的道。
“也是,这地方跟专门钓你们两个一样。”艺术女嘴角轻勾,笑意冷冷的嘲讽,出口的声音却熟稔,“那我也留下,虽然我知道的不多。”
“谢谢你。”朋友是笑着的,但她眼里浮现苦涩,这苦涩让艺术女震惊不已。
朋友心情自从知道这里是国助导致后就是一条低到底端的线,但因为艺术女陪着她,安慰她,造成了她情绪的波动,她才意识到了自己到底有多难受。
呵,谁说子女都是债的,明明父母也是,艺术女冷哼。
之后艺术女接着带朋友逛。
……
最后她们去的地方是挨着禁区的孤儿院。
平时大门禁闭,今天却开门了,开了一半,一个穿着宽松,看着瘦长的二十五六岁女的在门口抽烟。
朋友看了眼里面,一楼大片空地都摆上了菜箱,菜种得很好,但看不见人,建筑里也安安静静的,像这些菜都是门口女的一个人种的一样,但她浑身上下都看不到碰过泥土的痕迹。
“你在看什么?”艺术女把一包华子递过去。
对方自然的收下放到衣服里,然后用烟指了指远方的触手,“挺像怪物的。”她的声音倒是清亮,没被烟伤了嗓子。
“是有点。”艺术女指了指门内,问道:“能进去看看吗?”
“你为什么非要打扰别人生活呢?”
虽然话都排外,但这女的语气算是艺术女听过最好的一个,而且她没赶她们,就代表能在门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