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气女偏目，小声对女生道：“苏总有时真的很可怕是不是。”
“不。”女生阴沉的否认了，“我觉得你才可怕，你个疯子！”
“是挺疯的，但开一枪就再也不用打招呼了，就像过敏一次，就没人再敢劝你喝酒一样。”
痞气女眨眼，她这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样子已经成为了在场的中心，当看到那哥皱眉的看着她，痞气女挑眉。
这眼神她可熟悉了，那些大人都这样看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跟她玩，怕被带坏了。
能理解啦，毕竟她玩得比较危险，但他算老几？
“！”
强烈的危险激发本能，先于意识的脊背发冷让那哥咬紧牙，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害怕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女孩，但身体不争气，僵硬在原地，无法移动一下。
“喂，你瞪什么？你至少也要知道自己错了吧。”
女生不耐烦的对痞气女道，闻言，痞气女瞬间没了气势，讪笑着向女生道歉，而女生直接皱眉了，向她道歉做什么，向苏总，向林医生道歉才对。
但骂这个之前，女生转目，看着松了一口气的那哥，严词警告：“我隻说一次，你们三个不接近我便是陌生人，要是接近，便是我最厌恶的人。”
然后女生转回目，不再给任何关注，她指着苏总，不容置喙的痞气女道：“向苏总道歉。”
“对不起，苏总，我不该拿你的枪，不会有下次了。”痞气女直接低头带肩，诚恳的向苏总道歉了。
“知道错了就好。”苏总宽容的原谅了痞气女。
“现在。”女生把痞气女拉到快要破碎的林医生前面，“向你老爸道歉。”
“……不。”沉默一下后的痞气女反抗了，她面色异常的平静，女生感觉到这不是她能参与的事情，所以改口道：“那就说你再也不会这么无厘头的伤害自己了。”
这次痞气女说了，同样诚恳，但看了林医生一眼就顺然的移开，简直像是受了十年磋磨，不离开只是习惯使然，但不想看见，不想对话。
这透露复杂的关系让女生头疼，但她又不能无视，所以她心里深叹后，对林医生哥哥，林队长道：“你们再次见面，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就不打扰了。”
“苏总。”女生又看向苏总，苏总朝她点目，示意她说：“我要翘工去玩了，但我就在上面。”
“明白，有事我会叫你的。”
“谢谢苏总。”
然后，女生看向痞气女，她对她真的生气，但也真的放不下她，她每次平静的表情都看起来太孤独了。
“至于你，你是想要飞着看，还是走着看？”
痞气女眼睛亮起，高举双手道：“飞着看！谢谢你！”
“那就飞一段后再走。”
痞气女刚要开口抱怨，脚底下一股力量传来，让她整个身体悬空，她低头看去，是水做的平板，而女生抓住她的手腕，提醒道：“开始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