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无聊。
但女生清楚的感觉到它因为朋友举着长耳熊过来而脸部肌肉放松,显然,它对长耳熊无感。
它没有掩藏这个,眼睛看着的方向就是朋友,所以朋友小小的翘唇,纯然的轻悦没有掩藏,连同那现在还没散去的郁色。
“你怎么了?”所以女生问道。
“有个b级雌虫生了个e级雌虫,被它的雄主告上法庭,法庭以伪造等级的罪名将它压成了肥料。”朋友顺然的道,只有音色的温和,它本可以做到与两相交加下的温和难以区分,但对面是女生,它懒得这样弄。
“心情不好?”
“嗯。”
“那你可以想想死去的e级雌虫都会被压成肥料和饲料,我们相当于每天都在吃同类,迟早有一天都得病死掉。”
朋友微歪目,眼里无奈,女生耸耸肩,“至少你现在不在乎那件事了。”
“我还在乎,只是现在要忧心的不是这个。”朋友在毯子上扎起一个个圆鼓鼓的突起,不看形状,看高度的话是它长大并终结的边境战场。
女生没去过边境战场,但因为雄虫,每颗星球都很平整,符合雄虫小时候会拿到的星球玩具。
这是种雄虫可以把草地、树木、房屋……装上去的玩具,然后它成年时会收到一个跟玩具等比放大的星球。
多样,但是在平整基础上的多样。
所以,这是边境战场,女生确认了,是为了拿下胜利,连还在蛋里的皇子都能扔过去的边境战场。
“你现在要忧心什么?”女生问道,它更想问朋友为什么要忧心虫族,但又觉得……女生视线越过纸张,注视着在把手盖上去,一个个比较鼓起大小的朋友,它这动作只在俯仰之间,所以女生紧接着改问道:“你为什么要忧心虫族?”
“因为我能改变它。”
“不懂。”女生没有思考的道,“不懂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改变。”
“因为虫族有很多善良的。”
“那不是善良,那是依托被赋予的高地位对低地位的虫的顺手之举。”
“你下意识代入了雄虫耶。”朋友轻轻和和的调侃道。
“哈!”相比于意识到自己的偏颇,女生脱口而出了嘲笑脱口而出。
“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