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吗?看不出他是在找乐子吗,像这种变态的家伙,说不准我选了谁活,他却直接一枪过去。”
“要是还有脑子,就赶紧证明自己能拿出钱,让他记起自己是个高利贷头子,不是变态杀人犯。”
说出这样善良的话,但又不管他杀了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她都不会有表情,那种随意的漠然眼神,让他兴奋不已。
显而易见,西装男是个变态。
但他没蹦哒两年就死了,女生完全的,纯粹的觉得他活该。
她恐惧杀人,恐惧的是失控,她没办法冷静理智的杀人,所以她恐惧杀人,但她要是看见了被迫害的人杀死迫害自己的人,被警察找上门会说自己没看见,那天眼睛进沙子了,我一直低着头走路,什么都没看见……
她就是会这样说的家伙。
但选择做多了,总会有后续。
妹妹就是一个。
今天又来了一个。
利落女在女生锻炼结束,累得趴在沙发上的时候给了她一个照片。
“,她想要见你,你跟她发生了什么?”利落女好奇又期待的问道。
女生瞄了眼照片,就因为身体酸得厉害又趴了下去,她闷着声,回想着道:
“她妈妈欠高利贷,被挖了器官,然后她炸了金库,让穿西装的家伙很生气,然后他找到了她亲生父亲,把两个一起抓了,然后又说自己太累了,让我折磨它们两个给他看。”
“ta们都活了下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不能确定那时我心中在想着让它们活下去。”
“理解,那就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冷静,甚至有些冷酷,但让女生放松,她不想与别人探究自己的心情,她自己的心,她自己了解。
“我那时拿出了一把美工刀,将刀片拉到底部,一次伸出一点,一个人选择插哪,一个人选择插谁。”
“这个方法,还不错耶。”利落女点着头道。
“但没什么效果,她老爸是医生,知道插哪里死不了,她身体素质又杠杠的,美工刀轮了两回都还气定神闲,然后我偷偷塞了刀片,以要去上学为借口跑路了,后面它们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后面研究所赶到,与穿西装的家伙交易,ta们被救了,来到了这个研究所。”利落女拿起照片在手指间转悠,“h病毒,能母婴传播,她的母亲感染了,但她却没有体现任何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