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一个双亲不肯承认自己偏心的家庭里,所以我知道双亲在不在乎孩子,这是一种经历赋予的直觉。”
“当然,我也可以实际点说清楚,它一直在看你,给我红包的时候都会移动视线看你。”
说到红包,女生拿出口袋里的红包,拆开一看,只看见红色,倒出一数,还有一张绿色,总共一万零一,意为万里挑一。
这个数字,让女生挑眉,看着陷入某种纠结的大佬b,又加了一把火:
“它对你一直都很用心,所以去问它吧,问它为什么不把你养在身边,不过是什么理由,至少撞破了南墙,不用再胡思乱想。”
“……”
大佬b上前抱住了女生,像溺水之人抓住的那根芦苇草,不敢用力,不可能放手。
“无论如何,你都会在我身边是吗?”
“……”
女生很无奈,这种绝对的语句是它没办法说出的,但大佬b现在需要它绝对的回应,思前想后,女生回抱住大佬b。
“只要你叫我,我就会来。”
大佬b何其了解女生,但也正是了解,它知道这句话虽然分量不重,一点震撼力都没有,但这是实打实的,一字千金,是一个承诺。
所以它扯了扯唇,把自己揉进了女生怀里,声音变得甜腻起来:
“小菇凉啊。”
……
另一边,平言b到了首都大学,它直直进了副校长室,开口道:
“,这次快点。”
“不可能。”
副校长毫不犹豫的拒绝道,它不问平言b为何,隻专注郑重的拿出一支不明液体,小心的像在做心臟移植手术一样给早就撩开长发,歪脖等待着的平言b注射进它萎缩的腺体。
心里有急事,平言b虽寡言,此时也忍不住道:
“有必要吗?我的腺体都这样了。”
注射完抑製剂的副校长因松了口气而恢復了平时的淡淡但具有压迫感的模样,但这时,ta的压迫感并不强,只有些习惯性的残留在。
“有没有必要,在我们停止注射后才能知道,但停止注射,你知道有多少愚蠢。”
“知道,但该试试。”平言b不放弃的道。
“。”
副校长常年平静无波的眼眸里暗色浮动。
“在那些事后,你觉得我能接受你会被毁灭的任何可能吗?”
“……”
平言b抿唇,低目,它感到愧疚,“抱歉,我因为赶着回去见小,说话不过脑了。”
“说到你家孩子,机甲小队的队长,申请选取学生去执行边境任务,我觉得它是看中了你家孩子。”副校长并不在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