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兆舟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想去卫生间……”
“喝茶。”何自如像是没听见，示意兆舟。
兆舟又对着他重复了遍，见他还是不理，回头朝着何自铭看去。
身后的人也垂眸品茶，像是没听见般。
兆舟脑子一下灵光了，刚刚被灌的水在这等着呢。
桌子被轻轻点了点，知道是在提醒自己，兆舟拿起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可能是心理作用，明明这水也就刚咽下，但感觉膀胱的涨意变得更厉害了。
兆舟稍微挪了下身体，尽可能少地去压迫小腹。等了许久，只等来了新添的一杯茶。
“我错了，哥哥……”兆舟期期艾艾地出声。
“我们乖乖的小舟什么时候犯错了？”何自如轻飘飘地问。
“我不该故意打翻水碗。”身下的涨意自从被注意到了就愈演愈烈，兆舟括约肌收紧，努力想些其他的事来分散注意力。
“嗯。”何自如轻撇去了茶上的浮沫，漫不经心地回应。
没等到下句，兆舟脸颊微微陷进去了点，他用牙齿轻轻咬着腮上的软肉，努力让自己分心。
“再咬一下，就继续喝。”他吓了一跳——主人都没看这怎么知道的！兆舟松口，数着桌上的花纹。
随着时间过去，膀胱不断提醒着大脑想发泄的感觉，耳边还不断传来两人泡茶的声音，理智的弦不断被波动着。
“哥哥……”兆舟快速地叫了声，声音的震动好像都让膀胱压力变大了些。一阵尿意直窜大脑，兆舟眼前好像都要花了。
身边一双手覆到了小腹，还没动作，兆舟就坚持不住地大喊出声：“别！主人……”
明明只是碰到了皮肤，括约肌像是不堪重负般松了一下。虽然被兆舟快速止住，尿液还是不小心滴漏出了些。
生生止住的感觉让兆舟猛地一颤，他大腿的肌肉都开始绷紧。
何自如不紧不慢地起身：“来。”兆舟如恐不及，赶快爬到了何自如脚边跟上。
随着离卫生间距离越来越近，对括约肌的控制减轻，又是一阵冲击，兆舟停了下来，不自觉地想蜷缩身体。
“不想尿了？”后面跟上来的何自铭轻声问。
兆舟努力向前爬行，腹部拉扯，每一步都让膀胱不堪负重地想泄出。
手掌终于碰到了卫生间的瓷砖，凉意让兆舟清醒了些。何自如指了指墙角：“喏，放你一马，不带你出去了，尿吧。”
两人的视线紧盯着他，兆舟有些抗拒。“不尿就继续回去跪着。”见何自如已经准备出去了，兆舟快爬两步到了何自如指着的位置。
“能不能站着……”
“小猫可不会站着尿尿。”何自如走过来，随意地隔着皮肤摸了摸被水撑起的地方，“憋太久尿不出来了？哥哥帮帮你。”
话音刚落，手下力气加重，后面的尾巴也被猛地拽出来一节。
兆舟大脑中的绷紧的弦一下断了，积攒许久的水流从括约肌冲出，贴着地板的腿感受到一阵热流。
两边失禁带来的爽意加上被注视着的感觉，让他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身前的尿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穴口的尾巴被何自如不断地抽出塞入。排泄的刺激不断冲击，兆舟腿快速抖动着，身下的酥麻直冲头顶，恍惚间感觉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嗯……”紧紧抿着的嘴不自觉放开，喉间漏出了几声呻吟。
恍惚间颈部一空，“项圈被取掉了！”心中炸起一道声音，他慌忙地抬头看去。
“闭眼。”刚做出反应，头顶的花洒被何自如打开，身体被温热的水流包围。因为刺激起的鸡皮疙瘩退了下去，身上黏腻的汗液被快速带走。
适应了水流后，兆舟立刻睁眼看向了拿着项圈的何自铭。
他以前没有长时间戴着项圈过，这几日项圈一直没离身，带着时习惯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现在猛地被拿走，他的心像缺了一块。
“我的。”他有些不自信地摩擦了下手。
“洗完还你。”何自铭抽了张纸垫在下面，放到了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