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兰直接慌了,明雨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不需要人安慰,自己擦干眼泪,去开了药带黄兰回家了。
回到家里。
黄兰趴在床上,明雨一点点给她揉搓着药膏。
从小,明雨就很会照顾人,这些年,母女俩更是相依为命。
淡光之下,明雨的脸颊清瘦,眼睛微红,虽然还不到成熟的年纪,但已经独有风情,她的红唇抿着,一点点细心的把药膏给妈妈推开。
有点疼,但是可以忍受,黄兰时不时的去看明雨,想要说点话挽救一下尴尬,可惜明雨倔强的抿着唇,下颚与唇呈一条线,年龄不大,已经有了一家之主的气场。
一直到给妈妈上完药膏,肖明雨才喃喃的说:“妈,以后我一定好好学习,努力赚钱让你开心。”
少女的话啊,吹皱了黄兰的心,让她慌乱的低下头去,眼泪不经意的就那么衰落在了床上。
……
肖明雨把一切收拾好,又给黄兰简单的下了一碗面条,娘俩吃完,黄兰去休息了,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百合花愣神。
挽月……
她没有去她的生日宴,她会生气吧?
可……她的生日宴一定会有很多朋友吧。
也许是心有灵犀。
就在她想念着挽月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肖明雨起身去开门,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宋挽月愣住了。
宋挽月穿了白色的羽绒服,头髮上还有着点点的雪花,一双眼眸漆黑哀怨的看着肖明雨,鼻尖冻得通红:“姐姐,你为什么没有来给我过生日?!”
“我……我……”肖明雨本就不是一个善辨的人,突然起来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宋挽月鼻尖耸动,她太白了,那身白色的羽绒服在她身上,比起她的肌肤也稍显逊色:“什么味道?药膏么?你受伤了?”
她一下子抓住了肖明雨的手腕,急衝衝的看着她。
细腻的肌肤出碰间,明雨的脸上一热,她抽回了手:“不是我。”
她的身子挡着门口,没有要让挽月进来的意思。
挽月就跟看不见一样,她身子一侧,敏捷又轻巧的蹭着她迈进了门:“那是阿姨?怎么回事儿呀?”她细心的压低声音,“有去医院么?”
肖明雨站在她身后一阵沉默,“去了,没什么大事儿,修养就好。”
听到这儿,挽月舒了一口气,她很熟练的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锁,又把围巾一圈圈的解开,完美的从一个小粽子变成了妙龄少女,“哇,姐姐,你还给我买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