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姜正在用这么轻的力道你是再给我挠痒痒吗?那皇后真是可爱呢的目光看着陆沅。
怎么会有人不痛?她怎么可以不痛?
陆沅眼泪一下子就飙得更加厉害了,腿上的酸痛还没缓过劲来。
“呜呜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啊!”
纤瘦美人撒开双手,趴在床上平息疼痛,怎么戳戳屁屁都不理人。
云姜是等陆沅看不见了,才神情扭曲一瞬。
真他大爷的疼啊。
那一双手摁下来,她差点就要升天了,得仗着常年优秀的面部管理才稳住表情。
站在屏风外守候的惠素:“”
她缓缓举步出门,反身关门,叮嘱人备好热水后,继续守在了大门前。
当薄情女从良了13
最终惠素准备的热水还是用上了, 被褥也换上新的。
陆沅沉沉睡着,穿着干净柔软的寝衣,昏暗的灯火中也能看见白净的双颊泛着潮红, 也不知道掩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会是什么颜色。
就连后颈处的咬痕也加深了不少,冰凉又火热, 散发着不甚爽利的刺痛。
不等路过的宫女细看, 就被云姜的身影挡住,轻拍裹着她的毯子说:“很快就好,马上就能睡了。”
“嗯”皱着柳眉的人轻哼一声,也说不准听没听清。
陆沅下意识往身边人蹭去, 寻了个舒服睡着了。
模模糊糊中好像是被人抱回了床上, 只是她太累了, 实在睁不开眼睛。
就这样一夜到天明,等到天光大亮时才缓缓转醒。
行宫内的幔帐遮光性不强, 不似宫中那般用料厚实避光, 隐约的日光还能顺着纱帐透入床上。
该说不说, 云姜的手法是真的不错。
躺在床上的陆沅动了动腿, 并不觉腿部有多酸痛,还能正常行走。
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出门了,枕边空空荡荡,尚有余温。
下床披衣,侍女曦月引人上前伺候陆沅洗漱更衣。
陆沅看见宫女们捧上来的衣裳都是常服款式, 觉得有些奇怪, 看着倒像是民间富贵人家夫人才会穿的款式。
曦月便说:“这是陛下吩咐的。”
看着镜子成型的妇人发髻,陆沅便不再说了, 唇边带着笑意。
出到门外, 御林军依然重重把守, 朝皇后行了个沉默的礼。
明眼看去,处处都是玄甲佩刀的御林军,正义凛然地守卫着整座行宫,可在暗处中的人也不会少,那便是身法诡谲的飞鹰卫。
在院落门外,陆沅才找到了云姜。
她今日也是一身寻常人家的女子打扮,身形窈窕,鬓边簪了一对金步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