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答得十分坦然:“想。”
这样的回答显然得不到批准,洛月卿又补充道:“每次看你把扣子系紧,我就在想该怎么解开。”
奚舟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思考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纵容,才让这个女人那么肆无忌惮,居然能把这种话说出口。
她只能偏开头,想逃离这危险又迷人的氛围,却又不得不回应:“不可以。”
她加重语气强调:“在外面解开扣子,是很失礼的行为。”
极佳的地理位置造就了完美视野,奚舟律平常累了,就喜欢扭转轮椅往外看,将整个城市的景色收入眼底。
但此刻她不曾往外看,反倒落在那映在玻璃窗上的模糊影子上。
纯白西装和红裙贴在一块,好似十分亲密的模样,连边缘都被模糊。
她没看多久,又被低低的笑声吸引。
洛月卿又问:“那没有人的时候就可以咯?”
“没有人看见就不算失礼。”
奚舟律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愿意将底线往下放,回答:“可以。”
索取太多就算得寸进尺了,洛月卿识趣地没有再提出其他要求,低头吻上她心心念念的脖颈。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洛月卿十分明白这个道理,也亲得理直气壮。
苍白的指节又一次覆上对方腰肢,奚舟律微微仰起下颚,配合着对方的胡来,任由潮湿感受在脖颈蔓延,然后一节节往上攀岩。
不过,洛月卿向来不是个安分的alpha,说亲就不只亲,小花样总是很多。
奚舟律感受到舌尖在喉管上徘徊、轻咬带来的刺痛。
衬衫扣子不知何时又扯开一口,露出些许圆弧的痕迹。
洛月卿低头瞥见,便忍不住笑起来。
被压住的人无法看见,便有些不解地掐紧对方的腰。
于是洛月卿笑着解释:“奚舟律你是老古板吗?”
奚舟律发出低哑的气音:“嗯?”
“从里到外都要一个颜色,”这一次洛月卿没卖关子,笑得揶揄。
被压住的那人不禁微恼,想斥责却被聪明的狐狸堵住嘴,没了反抗的机会。
那些染上的口红,终于物归原主。
至于所谓的五分钟……
没有人催促也没有人记时,墙上的时钟指针就这样,一圈又一圈的转动。
奚舟律捏紧了轮椅扶手,微凸起的指节发白。
“卧室有干净的衣服,你可以先进去休息一下,等我把要紧的东西先看完,再进行疏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