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点点头,我很,高兴。
于是狐狸部落的人不知道,他们十多年不近男色女色的首领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正勾引一个女人。
那你过来,嚟眼睛一闭一睁,顿时换了一副样子,朝她勾手,你过来呀。
将人勾过来后,她凑在鹤耳边轻声道,那你陪我一晚,我就答应你。
鹤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一次错,我不能次次错。
嚟嗤笑一声,三,二
鹤顿时想到影驻地那两人,又见面前人正等着她的回答,赶紧闭上了眼,点了点头。
嚟看她的样子勾起唇角轻轻一笑,用一种看不起的语气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强呢?居然这么容易脸红?
笑起来是美的,含情一笑较之更美,鹤没忍住半睁着眼看了看,又赶紧把眼闭上。
看什么看?把你自己洗干净了去。
第二天凌晨,睁着眼一夜没睡的鹤,看着绑住自己和嚟的绳子,叹了口气,她以为一条绳子就能绑住自己了。
片刻后,绳子脱落,嚟仍在沉睡。
鹤小心翼翼地忍着酸痛把衣服草草披上,离开前她到底没忍住回来又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究竟是私心,还是真的为了解榆,她早已分不清了。
不过她不会属于这里的,说到底她又舍不得怪嚟好色荒唐,只好咬牙切齿地自我催眠般念叨起解榆。什么什么学生,你的好老师为了你把自己卖了,你可最好争气点。
解榆在驻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尖,总觉得有人在骂她。
憋在心里的坏主意
嚟在人走后睁开眼, 一种无力感扑面而来,又想到鹤刚刚说的她去帮那个谁她会很高兴,只能幽幽叹了口气。
这么大动静她又不是傻子, 也不是猪, 该醒的早醒了,更何况她根本没睡。
嚟想到十六年前她也是自己跑掉的, 不过当时自己太天真,以为她只是起身找水喝, 可十六年之后当她了然此人很大可能还是会跑掉,依然没有选择当场将人抓住,心里到底还是存了点鹤会留下来的想法。
于是她等啊等,等到天彻底大亮,鹤也没回来。
嚟眯了眯眼, 知道人大概是真的该不会回来了,索性也没出去找她, 翻了个身继续睡, 只是脑袋却是愈发清醒, 她在想, 到底该帮那个榆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