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云奈身子起伏,对她突然停下来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这个问题也让她一头雾水。她是谁?
就是,她。解榆用空闲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云奈愣了一会儿,又被她另一只手闹得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没有,而且你们是一个人
我不管。解榆吃味,她之前体贴地给你带了很多干草,我都记得,你还谢了她。
云奈一时分不清她是不是在自夸,怎么会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
我当然得道谢云奈的声音戛然而止,抓着她的肩膀,转而浅吟出声,你慢些。
解榆陷入一条怪胡同里,你都不朝我道谢。
不行,道谢这种话,听起来多生分。她皱了皱鼻子,不要什么谢谢了,我不喜欢的。
她一直想不明白,云奈心觉可爱,好不容易让自己稳住,捧着她的脸,卿卿?
卿卿当亲亲,眼下氛围这也不亲,那也不亲,卿再不亲,不要卿亲。
解榆哼了两声,唇瓣如热浪般往她压去,含住吸吮,云奈被亲得酥酥麻麻。
还想不想?她坏得很,明明是自己想,却把问题抛给云奈。
对视三息后,云奈见解榆真要她回答才会继续,当即将脸转过去,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屋内的气温缓慢攀升至一个新的高度,一轮,再一轮。
趁着春雨绵绵,解榆挑了个靠谱稳重的人,专门带着幼崽,特别是些再过三四年便能狩猎去的,加紧教些狩猎功夫。
在这之后没过几天,部落的几匹马有了崽,族人们更是尽心尽力地照顾它们,马的好处他们已经领会过了,对于这些大功臣自是万分上心。
其他的小兽,如鸡羊等,族人也都一一照看,前些天他们将羊毛割了下来,将羊毛处理后填入衣中,保暖效果果然提高不少。
除去多了几十个奴隶在部落外,其余人的生活倒也没什么不同,仍旧是鸡鸣而作,日落而息。
值得一提的是,部落近日外出打猎时,遇到了一群狼。好在他们部落如今的武器装备以及人数,都不像以前一般稀少简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