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信的。解榆道, 我会和你们的首领说。
你也可以和我说, 难道你觉得我不如首领?夭又企图靠近解榆。
解榆绕开, 道, 首领和首领对话,我以为每两个部落都会是如此。
夭也不再打算自讨没趣,又故作伤心地长叹一声, 那你们就先在这等着吧, 我呢还有很多事情, 一会儿让别人来接待你们。
说罢,她就离开了。
解榆靠在墙边, 回想方才夭说的话。
借道,借道去打他们吗?
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若夭没有想帮她们的想法, 是不会和她们说的,而她说了,这就表明蛇部落是有想法和她们合作的。
可夭直接说了琥的行踪,这不是暴露了琥的意图么,琥要是知道了,会气死吧。
诚意,她们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她本以为琥残暴至极,高傲自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低下头好声好气地和夭她们商量。
不对,未必是好声好气的。
岩坐在一边打着哈欠,一路赶路几个人都累坏了。
解榆便让她们先休息,岩蔫蔫的,刚想和她说几句抱怨蛇部落的话。
解榆打了个手势让几个人都别说话,又指了指外边。
岩大愕,瞌睡虫都飞走了,连忙做手势回应道:外边居然有人在偷听吗。
解榆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但万事都要小心一点才好。
几个族人见状浑身的肌肉都开始戒备,屋里静悄悄。
解榆再次回想起夭的话,如果她想要诚意,要什么诚意才能让她们到时出手拦下琥的人呢。
难道她们是想要陶罐的制作方法,解榆摇了摇脑袋,制作方法她不会给,这是她们唯一能谈判的东西,如果全都交出来,自己就不值钱了。
说不定夭也不会这么客气地和她说话,所以,她绝对不会给。
如此过了一整天,夭也没有回来告诉她们安排。除了定时定点有几个人来送些吃食,再无人过来见几人一面,一直把她们晾在这个小屋里,彷佛已经忘记了她们。
解榆不是很在意,夭大概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不过于她而言,并不能给她带来害怕之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