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脱呢,留着挺可爱的。窦乾舍不得放,但被抗议多次只好忍痛割爱。
生怕再被捉住,欧阳喻吓得连忙将脚缩回拖鞋里。
她实在费解,腿毛有什么可爱的,没想到窦乾这女人不仅有点腹黑,还十分的恶趣味。
好不容易,恶趣味的女人起身去厕所洗手了,欧阳喻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她低头看了看脚腕上被揪红的皮肤,心生某种怜爱。
诶
她能怎么办呢
既然窦乾喜欢,那这些腿毛就替她留着呗,心情不好的时候,拔一拔还挺解压不是?
午夜时分,秋意送爽,再无一人独自饮泣。
两人共处的时光,留一盏昏黄的暖灯足矣。
五年多没有同床共枕过了,欧阳喻为求稳妥,准备从衣柜里抱出另一床空调被。睡一个被窝,着实有些危险。
窦乾不置可否地瞅着她微弯的脊背,只在欧阳喻动作过大,不小心挥落柜子一角摆着的一只浅棕色玩偶熊时搭了把手。
这是豆芽的玩具?窦乾提溜着玩具熊的后脖领问道。
是我自己买来玩的,它还有录音功能呢。欧阳喻脱口而出后,马上意识到大事不妙。
这只玩偶熊上次派用场,是小豆芽点醒她相亲不可心不诚的那次。
小豆芽当时用豆干妈妈教育她的方式来反向输出,教育她的洋芋妈妈。犯错不可怕,犯错之后要留下反思录音,以便一日三省,规避错误。
她那天录音录了什么来着?
嘶
欧阳喻顾不上去回想,把被铺随意往床上一扔,转而想去抢回玩具熊。
然而为时已晚
她不是记不得了么,窦乾用最快捷有力的方式帮她回忆,因为她已经揿下小熊胸口领结上的圆按钮。
欧阳喻:
从小熊的肚子里传出浑浊又辨识度极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