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不该如此儿戏,欧阳喻轻而易举拿回主动权,吮在她的嘴角,然后沿着唇线时轻时重地含过,犹如一颗水漂石,在她唇上嬉戏,激起阵阵涟漪。
窦乾松懈启唇,给了狡猾之人可趁之机,欧阳喻不断加深、掠取,让彼此的唇舌交融。
久违的深吻惹人震颤,酥麻感从脚底一路往上钻,腹内灼热疼痛,窦乾本就无力的身子就要失去凭依软塌下去。
欧阳喻默契地扣住她的肩胛,将人捞回,动作并不粗鲁,但凛然霸道的气概展露无遗。
两人仍是贴合着热吻,远远超出复健所提倡的循序渐进的程度,直到彼此的气息用尽,欧阳喻托着怀中人的脊背,让她埋在她的肩窝喘息。
情深
隔了一会儿, 窦乾再开口时有些嗔意:不是说没感觉吗?
真的,她觉得自己是信了这家伙的邪。
没感觉,大概是关于欧阳喻的史上最可笑的笑话。
只是随便亲一亲, 就猴急吧啦地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家伙, 居然说对她没有感觉。
欧阳喻自己也不大好意思, 她舔了舔灼烫的唇瓣,显得食髓知味: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枯木回春了。要不我们再试试, 来确定一下?
窦乾用手掌封住她撅过来的嘴唇, 严肃道:等等, 我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
我亲你, 你会有罪恶感吗?
哈?
欧阳喻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是亲亲而已, 都没有上垒,她们以前不论多亲密的事可都做过, 光按照接吻的频次,岂不是天天要忏悔好几遍。
然而, 窦乾点醒了她:我是说, 你会对夏小姐感到抱歉吗?
你知道夏书茵?欧阳喻从震惊到了悟,也对,是小豆芽告诉你的吧。她还真是个尽职的小侦察兵, 就差把我抠脚抠几根脚趾这种老底透给你了。
殊不知,窦乾听了认真脸地问:所以是抠几根脚趾呢?
欧阳喻无语凝噎:
喂喂, 现在是瞎打岔的时候嘛。
我是为你着想, 我怕你不方便多谈关于夏小姐的事。
欧阳喻抠了抠, 当然抠的不是脚趾,而是下巴, 这是她陷入思考时惯用的动作。
如同将纸卷摊开,所有的曲折隐晦都变得一目了然。
扪心自问,她对夏书茵有过愧疚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