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考了五年才考上,倒是窦乾对考研的事所知甚少,她还以为像凌茜这样的清华毕业生想去哪读研究生都能直接保研过去。
当时,凌茜一脸严肃地纠正了她:保研去外校可难了,尤其是差不多层次的学校。要先获得本校的保研资格,然后还得争取到外校的预录取。
窦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捡到宝了。
理想就摆在那儿,但当今社会还有多少人可以像凌茜这样心如磐石,坚持到底呢?
有她陪伴豆芽成长,参与豆芽价值观的塑造,窦乾很放心。
怎么样?最近学业压力大不大?
我才刚进去,教授还没对我太吹毛求疵,算是平稳过渡吧。
顺利就好,你做事认真,相信熟悉之后,教授会逐渐开始欣赏你。
那我可不敢想得那么乐观。
两人随意寒暄着,凌茜探病探得很周全,还给窦乾带了皮蛋瘦肉粥。
当然不是她自己煮的,事实上她的厨艺相当凑合,幸亏她的老板和小豆芽不挑嘴。
这一碗是她在过来的路上在街边买的,外食的粥品自然称不上健康,但凌茜知道窦乾口味重,长时间吃医院这些清汤寡水实在难为她了,偶尔改善一下伙食倒也无妨。
窦乾掀开餐盒,一股混着米香的热气扑面而来,她勾了勾唇角,准备开动。
老板,虽然那是你的私事凌茜有些踟蹰,她今天穿了一件简洁的条纹连身裙,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捏住边褶,但我们现在不是雇佣关系了,我把你当作朋友,所以多嘴想关心你一句
窦乾拧了拧眉,含过一口热粥,而后道:你这开场铺白没有必要,想问就问。
凌茜仿佛受到了鼓舞,说话一下顺溜起来:我刚刚在走廊上撞见一个人。我不确定,但我应该在小豆芽给我看的照片上见过她。
是她,我的前任,也是豆芽的妈妈。窦乾很高效地承认了这件事。
家属
果然是这样。小豆芽在她那里住得还好吗?
我没问她, 她也没必要向我报备。
毕竟孩子既不是她的,也不是小喻的所有物。豆芽有自己的想法,知道自己要什么, 如果她当真住得不开心, 这孩子早就哭哭啼啼地吵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