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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筹码放在之前可能还有点用,可放在现在。”他一顿,“一无是处。”

一无是处。

又一次,虞夏的内心又被狠狠震了一次,转身看着殷绪,她不解,她愤怒,她受够了!

“假惺惺,两面派,这都是她宴芙!到底是我一无是处,还是你们这帮人一无是处,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到底谁是!?你回答我啊!”

余声一荡,情绪爆发,眼泪一滴一滴止不住失控往下掉。

初见时的美好消失殆尽,只留下狰狞可怖,与不堪入耳的反问。

吼完,是后悔,是懊恼,是难以启齿的羞耻,是堵塞喉咙的窒息感,是鼻酸,是红眼,是接连不断的生理反应,令她应接不暇,使她浑身不适,反反复复折磨着她。

又输了,她又输了,为什么每次都忍不住,为什么她都这样了,他还能这样冷静自若地看着她丢人,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将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后院,一场雨,绿植怡人。

“芙芙。”

“还是叫我宴芙吧,我们也没那么熟。”很巧,后院这位置可以清晰看到靠车等待的闫呈,他拿着烟,皱着眉,手指利索地滑动手机屏幕。

看来是她的出现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很好不是吗?

手机嗡嗡响,原本皱着眉,低头瞧手机的闫呈,不知何时已然抬起头,穿枝越叶,那双晦涩难解的眼睛与宴芙一对上,不能错过,进度条不能清零,他想,随即冲她摇摇手机,让她看消息,看他的解释。

可真没必要,他们并未有实质性承诺,他不需要惴惴不安,不需要惶恐无措。

“那,宴芙你是有事找我吗?”

“是的。有事找你。”忽略闫呈的视线,宴芙回。

拿出那张照片递到温彦初的眼前,“记得吗?这张生日照。”

“记得。”温彦初看向照片,嘴角上扬,“这是我照的,有问题吗?”

“有。”

啪!谁都没反应过来,被打的温彦初更是没反应过来,捂着脸,歪着脑袋,耳边嗡嗡响,疼痛占满神经,什么话也吐不出来。

一直注视这里情况的闫呈,也被这一巴掌吓到,反应过来立刻小跑过来,停在宴芙的身边,攥紧她手肘的同时瞧见落在地上的照片。

寂静的房间,殷绪想要往前走一步,才移了半步。

同时。

“不要过来!”虞夏立刻伸手阻止他的前进。

“滚开!”宴芙甩开闫呈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