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父母虽然人不在了。
但他们留给了我们兄妹漂亮的脸蛋。
在任何一个社会,努力很重要。
不过,更多时候,漂亮的脸蛋b努力更重要。
哥哥在15岁以后,身子一下窜起来,很高很帅。
成功度过变声期的他,声音也如涅盘凤凰般变得更加动听悦人。
周围喜欢他的男男nvnv很多。
也是从那时起,我们的日子开始好过起来。
懵懂无知的我以为哥哥只要在每天放学后出去打两个小时的工,就能养得起我们两人。
直到有一天,哥哥高烧不退。
去医院检查,听到了一个并不陌生的词:艾滋病。
我学习很不错,生理课也听得认真。
老师说,njiao就会得一种很可怕的x病。
它叫艾滋。
原来,我们优渥的生活是靠出卖哥哥的身t换来的。
原本,我还憧憬着考研、留学。
后来,我只能在本科毕业后赶早找工作。
我跟哥哥说:“以后,我来养你。”
希望哥哥安心在家养病。
哥哥很欣慰,斩断了以往的所有联系。
他去一所贵妇学校教cha花。
在那里,我碰到了柳曼礼。
我听到自己对着珠光宝气的富婆深情款款地说:“我ai上你了,柳曼礼。”
柳曼礼缓慢地眨了眨眼,她的眼睛灵动迷人,神秘而诱人,她反问我:“那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
我只是柳曼礼——磐石集团董事长夫人的玩物。
我甚至愚蠢地、自以为是地买奢侈品包包给她。
人家稀罕吗?
“你……ai我吗?”我厚着脸皮问她。
柳曼礼似乎很惊讶。
她抬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将解下的耳钉放在我手心。
“这是你对付每个富婆的套路吗?”
不等我回答,她伸出食指摁住我唇,漂亮的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别说你没有。”
我急疯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和其他富婆这样玩过。
甚至,我……连谈恋ai的经历都没有。
我坐回高脚凳上,双手扶着额头,将头发烦躁地从额前一遍又一遍地抚到脑后。
我知道她误会了。
柳曼礼有很多情人,可我没有。
凭什么她这样的“y1ngfu”反过来指责我这样纯洁的人?
我压制住心中潜藏的那点不满,冷静后,拉住她的手:“你是我。
“那我得好好为你准备一座金屋。”
南g0ng溪似乎真的很喜欢我。
我说为她准备金屋,她就傻乐呵:“好。”
“那你进了我的金屋,就再也不能出来咯?”
“好。”
我说什么,她都回好。
宠溺的样子让我真以为自己陷入了ai河。
曾几何时,热烈追求我的丈夫也是这么乖巧听话。
不同的是,我给南g0ng溪准备的是“金屋”。
给我丈夫准备的是坟墓。
小雪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做spa。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允许别人打扰我做spa的。
不过,小雪是例外。
“计划有变?”
“嗯,放她一马。”
“为什么?”
电话里,小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这让我想到南g0ng溪:“感冒了?”
“一点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小雪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
不仅是普通玩伴,也是那种玩伴。
她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她强烈的占有yu让我有点吃不消。
“没为什么。”
“你喜欢那个nv人。”小雪说的斩钉截铁。
而我,并不想和她多纠缠这个问题:“样品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呵,亏你还记得。我给你带来了。”
“你到我家了?”
“嗯,就在门口。”
都到门口还不进来,非得我亲自请她吗?
我挂了电话,让张妈把小雪“请”进来。
这尊大佛如今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想触霉头。
小雪进入spa室的时候,按摩师正好按在我腰部一个极酸的x位上。
酸得我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余光一瞥,小雪已经麻利地将自己扒g净去冲澡了。
“你g嘛?”
十来分钟后,小雪裹着一根白se浴巾出来:“你回去吧,我来弄。”
小雪冷着脸将按摩师赶走。
当小雪温热的手搭到我0露的背脊上时,我喉间不住一紧。
小雪是外科医生,但她也辅修过按摩课。
大学的时候,她就常拿我来练手,这直接促使她按摩课顺利拿到满分。
同时也促进了我们之间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小雪的手按着按着就会不老实地游走到一些不该去的地方。
b如此刻,她那双灵巧的手正从我的蝴蝶骨绕到x前,像r0u发面一样r0u着我的两处圆润。
她手心温热,动作柔和,就像按摩一样,让人感到舒服得不得了。
谁又想得到,拿着手术刀的手不但可以冷静y朗,也可以热情似火?
我趴在按摩桌上,闷闷地发出阵阵sheny1n声。
眼角的目光里掉落一块白se浴巾。
小雪赤身0t地躺到我背上。
我想这场面一定很香yan——两个ch11u0nv人躺在一张狭窄的按摩桌上,上面的nv人双手捏着下面nv人的shuanfen,不紧不慢地r0un1e着。
此起彼伏的娇娥y叫声,两具凹凸有致、白花花的r0ut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还颇有韵律地前前后后挪动着。
光是这么想,我就觉得自己全身的x细胞都被调动起来。
更何况,还有小雪落在我颈间细细密密的吻。
而她这个人,又是让我那么信任倚靠。
十足的安全感让人倍觉安心,足以让人全身心地投入到q1ngyu的t验中去。
“嗯~小雪,别这样。”
小雪趴在我身上,肆无忌惮乱0乱动,让我口g舌燥。
“别怎样?”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乱0。”
小雪不挣扎,任由我抓着她的手,温热的呼x1打在我耳畔:“被她0过,就不想被我0了?”
我能感受到小雪此刻慌乱、受伤的感觉。
我将她双手拉到唇下,一根根地亲吻着:“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谁都不能取代你。”
背上能清晰感受到小雪的心跳突地变快,“砰砰砰”激动得叫人脸红心跳。
“我知道。”小雪ch0u出手,抬起上半身。
从侧面墙上的镜子中,我看到她跪坐在按摩桌上,万分虔诚地弯着身子、低着头,从我蝴蝶骨中间的脊柱那里一路不疾不徐地亲吻到尾椎。
尾椎处的刺激让我不禁翘起脑袋,整个身子就像弯弯小船似的,两头上翘。
小雪嫣然一笑:“曼礼,我喜欢你动情的模样。让我服侍你,我的nv王陛下。”
我:“做不好的话,自挖双目吧。”
“好。”小雪笑得咯咯不停。
她的神se是轻松而享受的,手和嘴却更加严肃、认真。
毕竟,她不能被南g0ng溪b下去。
小雪很出se,不止于动刀做手术上。
spa房里的那次床笫欢愉让我非常餍足。
之后的十余天,我带着郝孝飞去马来群岛。
那里的索尼瓦别墅酒店,曾一度红遍网络。
俗称:网红滑梯酒店。
其实,没什么特别,就是海水清澈点、私密x好一些。
以及每处住宅都带一座直接接入泳池的水上滑梯罢了。
我自己有岛,不稀罕。
不过小岛没好好捯饬,不然以后收拾收拾,也做成度假村算了,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我躺在沙滩椅上浮想联翩,郝孝则忙着到处拍拍拍。
她对这里很满意。
她说,她这辈子都没住过这么好的酒店。
我们在别墅里看落地窗外的碧澄大海,相拥而眠。
渐入梦境时,我说: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每年都来。
十几天里,我和郝孝牵手、接吻、拥抱,看夜空里的星星,享受水上早餐的做作。
唯独,没有za。
郝孝问我,这里一晚要多少钱?
我说,不知道,没注意。
最后一天走的时候,管家问我们是否需要发票。
我刚要拒绝,郝孝却抢着说:“要的,谢谢。”
我们坐快艇,又转乘水上飞机,最后才搭着大飞机,一路辗转回国。
飞机落地后,我让司机先把郝孝送回家。
可能没睡醒,郝孝有些依恋我。
她g着我的手臂,恋恋不舍。
“我不想回家。”
“我知道。”
那样一个冷冰冰又yu壑难填的家,谁愿意回去?
我拍拍她的手:“乖。”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像极了那种哄骗情妇的渣男。
郝孝乖乖下车,一步三回头地同我挥手告别。
回家路上,我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小雪向来不发朋友圈,南g0ng溪也没有更新,倒是郝孝发了一条最新内容:享受人生!
配图是一张水上滑梯图和一个nv人埋头睡在被窝里的照片。
nv人一头乌黑靓发洒落在白se被单上,身子蜷起躲在被窝里,使得被窝微微拱起。
照片画面虽略显凌乱,却意外地散发着一种凌乱的美感。
照片里的nv人,是我。
我给郝孝点了赞,谁让她把我拍这么好呢?
到家时,小雪已经在客厅等我。
“办好了?”
小雪听到动静,转头,关电视,将一个文件袋扔给我:“嗯。”
她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我将文件袋放一边,站在沙发后,摁住她双肩:“怎么了?”
“没怎么。”小雪双手抱x,冷着脸,“如你所愿。”
我挑眉:“嗯?”
“刘石si缓,她没事。”
心中石头落地,我好像终于明白在索尼瓦时郁郁寡欢的情绪来自何处。
我嗫嚅着,最终道:“谢谢。”
小雪倏地起身,差点将我撅倒。
她从沙发前绕到沙发后,与我面对面地站着:“但她永远也别想出来。”
我望进小雪复杂而隐忍的双眸,g住她脖子,闭上眼,深深地吻住她:“谢谢你。”
我们吻得难舍难分。
我ai小雪,这种ai早已超出男nv、nvnv、男男之间那种q1ngse之谊。
而是ai情、亲情、友情糅杂在一起,永远都不会被背叛的超然情感。
谁都可能出卖我,唯独小雪不会。
“想要我吗?”我红着脸问小雪。
她却拒绝了我:“不,我想看她要你。”
小雪的回答让我惊讶,不过一秒,我就明白过来:“带我去见她。”
我叫覃小雪,是名外科手术医师。
人如其名,同事们说我冷冰冰,b北极的雪还要冻人。
我想问她们:你们去过北极?
不过这只是我脑中想法,一闪而过,绝不会脱口而出。
我的工作是做手术、看病人。
与同事社交不在工作范围。
没必要和她们有过多交集,更没必要与她们结怨。
我有曼礼,一本万足。
柳曼礼,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准确来说,我是她的玩伴。
她怎么会是我的玩伴呢?
我没有这种资格。
她是磐石集团的千金大小姐;
而我,只是柳家佣人张妈的nv儿。
亏得柳家厚待,我才有机会和曼礼一起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
可惜,曼礼不是读书的料。
作为从小就偷偷喜欢着大小姐、习惯x仰望着她的我来说,帮曼礼做作业、甚至代考是我此生最大荣耀。
好在柳家权势滔天,曼礼成绩再差,也混上了个一流学校的经管专业。
而我,立志做一名优秀的医生。
因为柳家需要我,曼礼需要我。
她金贵的身躯,只有我才能触碰。
也只有我,永远不会背叛她,最让她安心。
曼礼人生中的许多个第一次,都是和我一起完成的。
包括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和第一次懵懂无知的xa。
刘石,不过是柳爸爸一厢情愿的安排。
他以为给曼礼找了个好nv婿。
其实,呵呵。
曼礼长大后,我们还是那么要好。
但她对很多事物感兴趣,我不再是她的唯一。
刘石不能满足她,甚至背着她g了许多偷j0狗的事。
曼礼伤心过一阵,不过也只是一阵罢了,之后便开始包养各种男男nvnv。
我统统不介意。
她们和刘石一样,最终都只会成为曼礼人生的过客。
只有我,才会陪曼礼一直到人生尽头。
我会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可是,当她出现的时候,我竟突然变得没自信——或许,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了解曼礼。
崂下监狱位于偏远郊区,是国内极为少见的私人监狱。
南g0ng溪就被关在这里,是我亲手送她进来的。
她长得很美,但我讨厌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讨厌她。
监狱长见我们来,毕恭毕敬地给我们安排了一栋三居独栋别墅。
监狱规定:伴侣探监,可以在没有摄像头的别墅过夜。
含义,不言而喻。
进入别墅前,我们被象征x地搜了身,确定没有随身携带危险武器后,放行。
那个叫南g0ng溪的nv人已在别墅候着。
“好久不见。”
我盯住南g0ng溪,她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两秒后,很快就转向我身后的曼礼。
“好久不见。”
我有点分不清她的这句“好久不见”是对我说,还是对曼礼说的。
我点点头,往旁边让出半步:“这位是柳小姐。”
南g0ng溪斜眼看我,g起一边唇角,轻蔑地冷笑一声。
仿佛在说:装什么呢?你不知道我们早就认识?
在南g0ng溪面前,不知怎地,我总是觉得矮她一筹。
“你们谈,我进屋。”
“没事的话,覃医生千万不要乱走动哦。”
不得不说,南g0ng溪的声音真是魅惑。
低沉喑哑中带着三分戏谑,这样的嗓音一定会让曼礼很心动吧。
更何况,她还有那样一张脸。
我恨恨地握紧拳,背对着她们,半个p都放不出,灰溜溜地走了。
身后是曼礼与南g0ng溪细碎的交谈声,偶尔传来几声笑语。
我加快步伐,眼眶中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噼里啪啦掉下来。
ai上柳曼礼这个nv人,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
也是我今生最大的劫难。
情劫虽苦,我却始终甘之若饴。
再见南g0ng溪,恍如隔世。
我0着她的脸:“你瘦了。”
很土的开场白,但挺好用。
南g0ng溪避开我的手:“你胖了。”
她从来不按规矩出牌,我噗嗤一笑:“说nv人胖是大忌。”
“你会因此讨厌我?”
“不会。”
南g0ng溪笑笑:“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出不去。”
我将包放下,提t坐在客厅的长桌上。
我想,这样的姿势一定很x感——高跟鞋、职业裙的nv人半倚半坐在长长的方桌上,双手微微后撑,仿佛在说:快来吃我吧。
南g0ng溪的眼睛盯着我的小腿发呆:“对不起。”
我摆手:“不用。”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南g0ng溪同我一样,半倚靠在长桌上。
不过她穿着休闲,多了几分不羁的霸气。
“记得我说过,我对你一见钟情吗?”
“记得。”
我g住南g0ng溪的下巴,拉近我们的距离:“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对你一见钟情?”
南g0ng溪伸手搂住我的腰,轻浮地笑道:“大概因为我好看吧。”
我咯咯笑着,手中力道愈发加重:“你猜,刘石是因为好看才送你来g引我的吗?”
南g0ng溪脸上的笑垮了。
我睨她一眼,松开手,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跟南g0ng溪长得很像。
南g0ng溪不可思议极了——她确定自己从没拍过这张照片。
照片背景是巴黎的埃菲尔铁塔。
南g0ng溪没去过法国,怎么可能有和铁塔合影的照片?
“这人是?”
“我妈。”
南g0ng溪一听,脸都绿了,她敛下双眸:“你恋母?”
“是。”
我凑上前,轻轻咬住南g0ng溪的下巴,见不得她满脸苦涩的悲痛模样。
“我只是一个替身。”南g0ng溪双眸黯淡,松开搂着我腰的手,“所以,我们刚见面,你就都知道了。”
我也放过她的下巴,南g0ng溪下巴上r0u眼可见一口齿印:“嗯哼,刘石以为我是恋ai脑。呵,他还真把我当白痴。”
“你却假装一无所知。”
“否则,怎么把刘石送进监狱呢?”
刘石发现我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企图用这个秘密来攻击我,霸占磐石集团。
我虽然恋ai脑,但不是脑瘫。
“也把我送进了监狱。”
我啧一声,不满:“不一样,这里是为你打造的金屋,刘石去的地方可没这里好。”
南g0ng溪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崂下监狱70的gu权都属于磐石,我给了南g0ng溪所有的优待。
她不用做苦力,可以独自住一套带有卫浴的房间。
电脑、手机、餐厅、健身房,这里应有尽有。
南g0ng溪拥有大部分的自由,只是不能离开崂下而已。
我见她仍愤懑不已,又说:“辣椒水里有大麻汁ye。有研究表明,大麻可能会影响nvx的生育能力。”
南g0ng溪皱眉,握拳抬手,咬住手指:“我不知道。”
“我知道。”
否则,怎么会让她安然待在这里?
“刘石晓得我无法不被你x1引,所以……只要我们za够多,t内积累的大麻成分越多,他就越有把握。”
刘石一直都想和我离婚,但我父亲未雨绸缪。
作为入赘、享受磐石集团董事长荣耀的交换条件就是刘石永远不能和我离婚。
不能离婚拿钱走人,就意味着刘石得为柳家打一辈子长工。
不过,我父亲还是给刘石留了几分情意,条约留下两道口子。
刘石可以离婚的唯二原因:要么我主动提出离婚,要么我丧失生育能力。
我相信刘石一定不会把他的心思说给一颗棋子听。
瞥眼南g0ng溪,果然她正一脸茫然,全然不懂我说的“他就越有把握”是什么意思。
可ai模样让我忍不住上前捏她一把:“你这么可ai,会让我想吃了你的。”
南g0ng溪的喉咙上下蠕动,脸上红晕也显而易见地浮现起来。
“想被我g?”我抱住她,伏在她耳边,轻轻问。
“是。”她倒实诚。
“为什么?”
我以为她会恨我,至少也应该讨厌我这个将她关在这里的罪魁祸首。
“因为你肯定没有这样对待过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