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宜王给你追封了个官职,这件事儿我也听说了,你后来找他辞官了没?”
“没有。”
张成闻言,眉头紧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关切地说道:“你就住在泰州城里,难道还不知道前两日发生的事儿?莫非我得到的……又是假消息?”
作为一县之长,张成的消息自然比寻常百姓要灵通的多,他在今天一早就听说了泰州城外似乎发生了战事,已经派了两名衙役往泰州方向去打探消息了,不过以衙役的脚力,最快也要两日后才能带回确切的消息,即便如此张成还是立刻调集了所有衙役,守在县内各处。
吴蔚明知故问道:“什么消息?”
见吴蔚如此,张成更显疑惑,答道:“今日一早,我接到禀报,说是两日前的夜里,泰州城外有战事发生,好像是朝廷和宜王府兵……你从泰州来,可有此事?”
吴蔚点了点头:“有。”
张成霍然起身,双目蹬的溜圆,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门窗处,见门窗紧闭,才压低了声音,低吼道:“我听说那刑部尚书是带了天子剑来吊唁宜王妃的,宜王此举,莫不是……要反了?!”
“张兄,稍安勿躁,你先坐下听我慢慢和你说。”
张成见吴蔚如此淡定,隐约明白了什么,眼中满是惊疑不定,盯着吴蔚,缓缓地坐了下来。
“张兄,有没有听说一位姓周的老先生,被判了凌迟?”
“这是自然,本朝第一位真正被执行了凌迟的犯人,天下谁人不知?”
“罪名是什么呢?”
“听说是‘通敌叛国’,怎么?”
吴蔚讽刺一笑,低声道:“我给张兄讲个故事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