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

吴蔚收回了目光,将手中最后半块饼子掰成几块,丢到菜汤里泡着吃了。

……

绣娘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梦里她在不停地做着针线活,一边央求大姐不要把自己赶走……也不知做了多久的活儿,故去的父亲招呼自己过去吃饭,主食竟是一碗白米!

柳老爹的目光无奈又心疼,让绣娘多吃一点。

“爹……”绣娘睁开了眼睛,迷蒙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这儿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家了,也不是义庄。

她定睛一瞧,自己来到了老屋……

“咳咳咳……”绣娘挣扎着坐起身,眩晕引出一阵咳嗽。

吴蔚快步进来,惊喜道:“你醒啦!”

“吴……蔚蔚。”

“嗯,还有些低烧,晚上再吃一次药应该就能好了。”吴蔚用手背贴着绣娘的额头说道。

“我怎么在这儿?我生病了,睡了多久?”

“现在已经快酉时了,你发烧了,睡了大半日,我给你煮了粥,你等等啊。”

吴蔚闪身出去,端着一碗白米粥回来,绣娘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吴蔚。

“火候刚刚好,吃饱了才有抵抗力,来~要我喂你吗?”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吴蔚坐到绣娘身旁,关切道。

绣娘吸了吸鼻子,呢喃道:“这太奢侈了。”

看着脸颊潮红,眼角挂着泪珠的绣娘,吴蔚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自从立志做个考古人,吴蔚查阅过许多资料和野史,她知道:在古代的贫农家庭中,精米是家中主要劳动力的专属,其他成员哪怕是赶上丰年,能在逢年过节吃上一次不参杂粮的白米就不错了。

可阅读文字和看着鲜活的例子带给内心的衝击是完全不同的,吴蔚默默舀起一杓白粥,哄道:“如今你也是一家之主了,吃点白粥怎么就奢侈了?来……张嘴。”

“好甜,好滑~真好吃。”绣娘含着泪珠,连连称讚,更加印证了吴蔚内心的猜测:这是绣娘第一次吃不参任何杂粮的白米。

“蔚蔚,你也吃一点儿吧?”

“我吃过了,这碗都是你的。”

……

一碗热粥下肚,绣娘的脸色好了许多,吴蔚又煎了药给绣娘服下,端着绣娘内心惶恐难安,这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奢侈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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