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这样子,更像个beta。
不过beta和oga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beta和oga不可能是因为oga离不开信息素,对beta而言,倒是没什么影响。
所以她到底在这儿胡思乱想什么?!
她悬浮在半空,看着苏意趴在浴缸边喘着气,剧烈起伏的胸口像是心臟起搏器,她看着那不该看的画面,没有心臟也感觉自己心臟噗通噗通,恨不得上去按着苏意的胸口让她别跳了!
要不是怕苏意再滑进水里,她真想转身就走,这浴室可真热,做鬼都觉得热。
苏意趴在浴缸边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挣扎着出了浴缸,她下意识想闭眼转身回避,可又一想,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看了都做了,这会儿再避嫌还有什么意义?都做了鬼了,何必还这么虚伪?
她就那么看着苏意从恆温水里出来,虚软地靠着墙穿上浴袍,擦头毛巾都没拿,就那么湿着头髮从浴室跌跌撞撞出来,先翻找了抑製剂给自己注射了,这才直不起腰似地佝偻着上了床,盖上被子闭上眼。
她在一旁看着,心中忧愁,上次好歹还知道用毛巾擦一擦,起码头髮不怎么滴水了才睡,这次可是一下都没擦,水珠还到处在甩,刚躺下枕头就湿了一大片。
外面下着雪,屋里就算恆温也不能这样湿着头髮睡,明天早上真的会头疼的。
【苏意,你擦干头髮再睡。】
她伸手撩了撩苏意的发梢,手指毫不意外的穿过,隻残留在发梢一丝细微的电流。
原本想着做鬼也挺好,哪怕永远就这样游荡着,也好过做人那么痛苦。
她甚至都做好了做几百年孤魂野鬼的准备,这会儿却觉得,还是做人方便一点,起码能帮苏意擦擦头髮,或者干脆打开吹风机吹干。
可是真做了人,她又怎么能进来苏意的卧室?
想到如果不是碰巧遇到那几个年轻游客,碰巧听到他们提起杨文真,然后自己赶了回来,苏意就要一个人孤零零淹死在这个雪夜,她突然一阵后怕。
原本还想着,这是苏意的私人领域,自己已经做很多不该做的事,不能再继续逗留,是时候走了。
可想到刚刚那命悬一线,她又不敢走了。
发热期要好几天,苏意这样子,让她怎么放心离开?
苏意是怎么回事?发热期都是有征兆的,她感觉到自己要发热了,为什么不先注射了抑製剂?
这么大的人了,都过罢28岁生日了,怎么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她记得苏意照顾赵舒颜很细致的,怎么照顾自己这么粗糙?
边鹿看着苏意蹙眉闭着眼,不舒服地喘着气,知道这是注射的太晚一时缓不过来,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她轻飘飘落在苏意身侧,侧躺着看着苏意,就像和苏意同床共枕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