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真的是相当的有水平,既表明了自己的宽宏大量,又让她们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最末还得感恩戴德,感谢赵女士对她们的尊重,反倒对最后一句不解开手铐多了更多的容忍。
不过苏意还是忍不住道:“为什么?”
赵舒颜道:“感情这种事通常都是自然流露的,如果你们真的没什么,那行为举止一看就知道,拷着你们,我方便观察。”
刚满四十岁的赵舒颜,身姿娉婷,容色贵秀,平时保养得当,怎么看都不像个四十岁的女人,和苏意的身体站在一处倒像是姐妹。
简单快速地处理完她俩的事,赵舒颜一秒也没有多留,高高贵贵地就走了。
原本赵舒颜是来喊她们吃早饭的,这下连喊也不喊了,随便她们来不来,横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这个也飞不了那个,只要一个饿了,另一个也得跟着来。
蚂蚱边对蚂蚱苏道:“事情解决了,放心吧。”
蚂蚱苏凉凉扫了一眼蚂蚱边:“放心?手铐一天不解开,一天就别想着放心。”
蚂蚱边倒是挺乐观:“咱们本来就没什么,随便她怎么观察。”
蚂蚱苏不知在想什么,没有理她。
蚂蚱边歪头看着她,突然笑着凑到她耳边气音了一句:“囡囡。”
苏意下意识捂住了耳朵,无语地瞪了她一眼。
“再乱喊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不信。”
边鹿指了指自己的嘴。
“这嘴是你的嘴,撕了你以后怎么用?”
边鹿又指了指苏意的嘴。
“这嘴你现在在用着,撕了你不怕疼?”
苏意:“……”
她为什么要提这个茬?之前就被边鹿用同样的套路堵过,她怎么就不长心?!
苏意气得抬手晃了晃手腕的手铐,突然发现了华点。
苏意似笑非笑瞅着边鹿。
“喂。”
“干嘛?”
“你怎么换衣服?”
手腕拷着,睡袍怎、么、脱?
边鹿低头看了看自己,叹气。
“记帐吧。”
“嗯?”
“这睡袍的价钱记帐,和那一百多万一起还你。”
“一百多少万?”
“一百五……六还是七十万?”
苏意无语地瞟了她一眼。
“欠了多少钱都不知道,还还我?你这诚意可真够足的。”
边鹿微微笑了笑,探身拉开床头柜抽屉,她记得这里有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