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终于还是坐了起来,轻手轻脚下了床,膝盖在下床的瞬间软了一下,所以为什么要把她分化成oga呢?如果是beta应该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不,还是oga吧,虽然受了10多年的折磨,稍微有点什么就又腿软,浑身无力,一副只能任人摆布的样子,让她没有安全感。
可如果她不是oga,那傅周顾的命中注定也就不会是她,说不定真就是那个x,就算不是x也可能是y,可能是z。
所以她还是继续做oga吧。
周迟胡思乱想着,进了洗手间没有调温就直接站在了花洒下,热水还没有来,冷水刺激的她瞬间起了一身的冷豆子,冷豆子让她的后颈安分了许多,再来热水混合衝温热的水,反而又让她躁动起来。
周迟知道不该用冷水洗澡,尤其是在这样的下雪天,哪怕暖气再足都是不可以的。
可她在被温水衝刷过后,闭着眼喘了口气,满脑子都是傅周顾站在窗边明艳动人的模样,最终还是选择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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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周顾一觉睡到自然醒,闹钟响的前一分钟睁开了眼,这种感觉贼拉好,被闹钟吵醒和自己自然醒,那真就是不一样。
傅周顾打了个呵欠坐了起来,嫌习惯性的搓了搓手,搓了搓脸,再伸个懒腰,然后撩开被子下床,边下床边继续打第2个呵欠。
等绕过床尾走到了栅栏边,看着那锁着的铁门,傅周顾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自己睡在了哪儿。
她拨弄了两下铁锁,这没有钥匙她可真出不去。
傅周顾看向周迟,周迟背对着她躺着,被子隆起一个小山丘,像是蜷缩着身子在睡。
傅周顾是不想打扰周迟的,可是出不去怎么办?没办法,她只能往周迟这边走了走,衝着周迟喊道:“嗨,周迟,给我开个门呗?”
周迟没有反应,这睡得也太沉了吧?
傅周顾又喊了几声,伸手够了够周迟的床单,这间卧室并不算大,两张双人床之间的距离也就是一步之遥,再加上中间的铁栅栏平分,其实只有半步。
周迟的脸贴在铁栅栏上,一手抓着杆子,一手拚命往周迟床上伸,本来正常只能够到床单一点,这样她就能够到了被子。
喊了半天都没反应,那就只能拽被子喽。
傅周顾小时候赖床,傅一帆都是直接撩她的被子还会说“太阳晒p股咯”。
当然,那时候她是真的很小,记得应该是幼儿园。
傅周顾当然不会衝着周迟喊什么“晒p股”,就那俩字儿她都觉得烫嘴,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说得出口,在周迟面前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