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这不就是她之前说她和x的关系时说的话吗?
周迟,你还是这么记仇。
傅周顾忍不住也笑了:“那……我等会儿把我的被子抱过来。”
傅周顾兴衝衝地想去抱被子,确定到周迟又道:“今晚就先算了,等明天我把这卧室稍微改造一下,明晚再一起睡,你把房东的电话给我,我联系房东说一下这件事。”
行行行,只要周迟住的高兴,想怎么改造怎么改造。
头一天晚上,傅周顾和周迟都睡得很晚,两人各怀心事的在客厅各忙各的,一个心不在焉的办公,一个心不在焉看实验数据,两人都控制着腺体的流量,满屋都是她们的信息素的味道。
安抚的信息素和情动的信息素略有不同,安抚的信息素会让人觉得安心,并不太会激起欲望,但是前提是它的主人得安分。一旦主人有了乱七八糟的想法,那信息素立刻就会变质,就像产生了化学反应,很快就能让对方察觉到她情动了。
不过,不管是安抚的信息素还是情动的信息素,对于信息素依赖症而言都是一样的。
这半个晚上两人都很克制,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心猿意马,她们又想和对方多待一会儿,又觉得控制着自己很煎熬,就那么痛并快乐着的熬到了午夜12点。
窗外的雪下得很大,昨天周迟离开的时候,风很大,雪却不大,一直憋到了今天下午才开始大起来。
这会儿风已经小了很多,雪却依然漫天,雪片凝结成团鹅毛一样扑簌簌往下落,周迟来的时候已经积到了小腿肚,现在应该更深了。
周迟合上笔记本电脑,说道:“不早了,睡吧。”
傅周顾恋恋不舍的起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鼻翼间都是清甜的雪桃花的味道,路灯晃在窗台,看着路灯下扑簌簌的雪,这美好的一切就像做梦。
屋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并不觉得冷,傅周顾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想起当年和周迟同床共枕那么亲密,当时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儿回想起来却臊得满脸通红。
18年前的她心里只有妈妈,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心思谈恋爱,那时的她虽然喜欢周迟,可也确实没把多少心思放在周迟身上,如今把周迟牢牢实实搁在了心里,再与周迟相处,每一点一滴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
傅周顾一边回想着过去,一边满床打滚,那情绪有害臊,有懊恼,也有激动,就像回想起某个社死的瞬间,想一次原地去世一次,比事发当时还要羞窘。
傅周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定了闹钟,想着早早起来给周迟做早餐,博个好印象,结果一口气睡到八点半,要不是周迟敲响了她的房门,她铁定要迟到了。
她赶紧慌慌张张起来,洗漱的功夫周迟已经把她的早餐装到了纸袋里。
傅周顾不可思议道:“你做的?”
周迟道:“想什么呢?我哪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