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望着她,长发也被灌入的风吹乱,可周迟并没有管,只是衝着傅周顾说道:“你过来。”
傅周顾从善如流,重新坐进副驾驶,回手还关上了门,风一下子就没了,刺骨的寒气散去了不少,可依然是冷的。
周迟示意她低下头,她乖乖低头,周迟带着凉意的手拨开了她的长发,看向了她的后颈。
傅周顾的后颈还留着上次抠出的细小伤疤,时隔一年再看,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可怕,可看着依然让人揪心。
这可是腺体,是一个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蹭一下都疼得要命,何况曾经那么用力的伤过。
周迟并分不清楚这些细小的伤疤中有没有这一年新添的伤,不过已经不重要了,不管将来怎么样,让她在明知道傅周顾有信息素依赖症的情况下还放任不管,她做不到。
周迟的指尖轻轻摩挲过那些伤口,细微的触感如触电一般,摸的偏偏还是腺体,傅周顾本就是强压的克制,根本经不起一丁点的撩拨,当即便眼皮连跳了两下,赶紧反手握住了周迟的手。
“可别摸了,我怕我忍不住。”
这样直白的话,换成kathere估计会一笑置之,可周迟不行。周迟尴尬地转开了视线,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正常而言,腺体只有两种人可以碰触,一种是亲人和爱人,一种则是医生,其她人都是x骚扰。
傅周顾见周迟不好意思,胸口那膨胀的热意更加的汹涌,自从想明白了完全顺着周迟未必是周迟想要的,傅周顾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她舍不得对周迟做什么,就只能言语上占占便宜。
不过,就说了这么一句周迟就脸红了,让她更想调戏了怎么办?
傅周顾心里痒痒,嘴上也痒痒,正犹豫着到底是亲一口还是再调戏两句,或者一边亲一边调戏,周迟已经机智的转移了话题。
周迟道:“你的病一般多久发作一次?”
傅周顾有点遗憾地舔了舔嘴唇,果然克制什么的太不可取了,越克制越想要,都快不能正常交流了,傅周顾觉得自己的信息素依赖症都要犯了。
傅周顾道:“这个真没准儿,有时候两三天,有时候一个礼拜,运气好的话甚至半个月才发作一次。”
周迟蹙眉道:“运气好才半个月?也就是很少有超过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