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道:“傅周顾,她不是c国人。”
女老板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哦,我的上帝,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竟然真的是同一个人!今天的披萨我请了,请你务必要吃得开心。”
周迟心头一跳,手里的披萨直接捏碎了一块,她感觉到自己在笑,可那笑就像是一张面具,她的灵魂游离在了身体之外,看着对面的女老板,完全没有实感。
周迟道:“你和她……”
没等周迟问完,又有顾客进来,女老板赶紧将手里最后一口披萨吃掉,起身迎了上去。
周迟的话又咽回了肚子,她看着桌上的披萨,拿起隻咬了一口的那块,一口一口吃掉。
女老板还在忙,周迟又拿起一块,一口一口吃掉。
不知不觉间,周迟将整个比萨吃了个干净,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这么多食物,胃憋胀地疼着,有种胃要被撑炸,要出血的错觉。
周迟觉得自己该走了,已经不需要再多问什么,可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吃完了披萨,喝光了咖啡,她又点了可丽饼,继续往嘴里塞。
女老板终于暂时忙完,服务员们也都陆续来上班了,周迟的眼角余光一直追随着女老板,见终于有了机会,刚想张口,却见女老板突然不舒服地捂住了后颈,匆匆交代了服务员几句,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就出门了。
周迟赶紧起身跟上结帐,服务员说老板交代了请客,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周迟还是放下了现金,多出来的权当小费,并且假意随口问了一句:“我看她好像不舒服,她这是怎么了?”
服务员叹了口气道;“是信息素紊乱症,一到发热期就非常难熬,昨天才刚标记过,今天又发作了。这不是秘密,店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一些熟客也都知道。”
周迟道:“那她这是去……”
服务员又笑了起来,语气暧昧道:“当然是去找能标记她的人了。”
能标记她的人……
周迟恍恍惚惚出了披萨店,一路到了停车位,眼角余光突然看到女老板一手捂着手机,一手扶着路边的灯柱,就在路边不远处,难受地站都站不稳。
周迟想都没想,快步过去搀扶住了女老板:“你还好吧?”
女老板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信息素,衝她虚弱地笑了笑,道:“我有点撑不住了,应该开不了车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圣亚瑟医院?”
去医院?
周迟下意识问了一句:“你不去找傅周顾?”
女老板艰难地喘了口气道:“她就在医院,让我去医院找她。”
周迟微微睁大眼:“她在医院?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