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指尖轻轻扣了扣桌面,蹙眉道:“为什么?这可是为了傅周顾的健康着想。”
傅一帆看了一眼在旁边偷听的顾星河,两人心照不宣的使了个眼色,傅一帆装作为难道:“我不是不想投资,是我没钱,公司今年才刚上市,看着好像市值挺多,轰轰烈烈挺像那么回事儿,可流动资金几乎没有。而且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主的,也得股东们同意才行,虽然前期可能花不了多少钱,可这毕竟是一个源源不断的投资过程。”
顿了下,傅一帆又道:“再说,我们公司是实体行业,顾星河也是,我们跟生命科技这种属于医药行业的,完全搭不上边儿。公司也没有设置风投的部门,具体操作起来也不是不能投资,恐怕要很久才能批下来,当然主要还是没钱。”
说完这些,傅一帆又表示了自己对傅周顾健康的担心,最后说实在没有办法就隻能劝傅周顾退出实验。
退出实验?说的容易,已经经过学校审批加入,哪有那么容易退出?而且就算这次退出了,下次呢?傅周顾学的就是这个专业,早晚还是要踏进实验室的,除非她不想毕业。
尤其最重要的是,傅一帆劝了傅周顾就会听吗?傅周顾决定的事,10头牛都拉不回来。
周迟好歹也是在商场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人了,傅一帆话里话外的意思,其实她听明白了。
傅一帆就是故意把问题丢给她,就是想看看她对傅周顾还有没有感情。如果她不管,傅一帆应该也不会坐视不理,隻是具体什么时候才会插手,这就不好说了。
周迟挂了电话,带着几分怨气地想,傅周顾自己的亲妈都不管,她管什么?她也不管。
穿回去的第153天
信息素依赖症一旦发作起来是很难熬的, 而且是一次比一次难熬,初期还能挺一挺忍过去,但要不了几次, 它就会跟易感期一样难以忍受。最要命的是, 它还不是真的易感期, 抑製剂没有用, 只能生扛,就算去医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傅周顾打从那天忍过来之后,短短半个月发作了两三次, 还都是正上课的时候发作, 已经影响她正常的学习生活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信息素依赖症已经够让她难受了, 她好不容易化验出香水中的确含有她的信息素, 兴奋的当天就拿着数据去找周迟。原本以为周迟会按照约定跟她签订投资协议, 却没想到,周迟只是看了看,什么也没说就让她走了。
周迟不再提投资的事, 傅周顾有心想问却又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