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终身标记离婚的话会非常麻烦,o方会因为洗不掉标记,后半辈子都离不开抑製剂,a方只会损失大部分的财产。
可这些好像并不适用于她和周迟。
周迟全身湿漉漉的望着她,仿佛出水芙蓉,水珠划过细白的脖颈,漂亮的锁骨,就连发梢滴落的水滴都透着诱惑。
周迟哑声道:“怎么?你还想跟我离婚?”
傅周顾嗓子有些发干,空气中雪桃花的香味让她的神智渐渐有些模糊,后颈憋胀的几乎要炸裂,她强忍着说道:“咱们都没结婚,哪来的离婚?就算终身标记,起码也得等结婚之后吧?不然你妈能气死,咱们……”
周迟抢话道:“那就结婚!”
傅周顾顿了下:“啊?可是你的年龄还不够。”
周迟不知道在慌什么,急切地反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下个月我就满20了,我生日那天咱们去领证,你之前不也说了,等满了20就让我把户口本偷出来领证吗?”
傅周顾看着周迟那明显不太对的样子,心臟就像被熨斗烫了一样,疼得发皱。
结婚就结婚,反正早晚都是要结婚的,她只要周迟,周迟也只要她。
傅周顾道:“只要你愿意,就算你妈打死我,我也要跟你领证!不过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吗?”
周迟望着傅周顾,那样风流漂亮的桃花眼,这会儿却载满了傅周顾看不懂的情绪,周迟的眼泪一点点盈满了眼眶,眼看眼泪便要掉出来,周迟突然伸胳膊搂住了傅周顾的脖子。
周迟哽咽道:“等我们领了证我再告诉你。”
那天之后,傅周顾就多留意了些,可始终也没发现到底哪里不对,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要到8月6号傅周顾的生日,4个人都很重视,提前一周就带傅一帆做了孕检,各项指标都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傅周顾还是不放心,想让傅一帆干脆住在医院里,有什么问题也好应对,可院方床位比较紧张,傅一帆的检查又没有任何问题,院方不肯接收,傅周顾想找人塞红包,又被傅一帆拦住了。
傅一帆认为:“我现在一点早产的迹象都没有,没必要去挤占其他真正要生产的孕妇的床位。你们不就是担心我8月6号会突然早产吗?这几天我天天待在家里,我哪儿也不去,8月6号那天我从零点躺在床上,一直躺到8月7号的零点,不让一丁点意外发生,这样不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