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河道:“这还不简单,咱们就等检测结果,三天出结果,如果检查结果是没有信息素,那你就去我家住,如果有,那咱们再另想办法。”
傅周顾道:“不用另想办法,我直接住校就行。”
顾星河道:“你一个人在学校不放心,到时候周迟肯定也要回去,而且大过年的,你一个人多孤单。”
说到这里,顾星河顿了一下又问道:“你的记忆到现在还没恢復吗?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吗?”
傅周顾摇了摇头。
傅周顾其实也不想撒谎的,可先不说傅一帆她们信不信,就她这种随时都可能嘎的人,说出实情不就等于给傅一帆顾星河心窝里插刀吗?
还是算了吧,一个好朋友告别她们去追寻诗和远方,她们会祝福。但是一个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便宜女儿跟她们告别,她们肯定能猜到她嘎了。
当然傅周顾也可以隻说一半真话,其他全瞎编,可这不还是撒谎吗?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去圆,那倒不如就止步于第一个谎言,起码骗的还少一点。
排队的人挺多,不过医院方派来的人也不少,照理说抽血的速度应该很快才对,可是队伍却慢得像乌龟爬。
前面抽完血的人捂着胳膊出来,不少人都在抱怨,说医院派来的都是实习生,血管都找不准,一个个手忙脚乱的,就一个有经验的在指挥,太不把他们这些学生当回事儿了。
这些人一抱怨,后面的人都害怕了,主要是怕疼。
傅周顾和顾星河排的还算是比较靠前的,两人还互相调侃,早知道就不起那么早了,排得靠后一点,等前面的练熟了再扎自己就没那么疼了。
等真轮到了傅周顾她们,那几个实习生已经沉稳了很多,不过还是有点手忙脚乱的,扎得也确实有点疼。幸好扎的是他们这些没出社会的学生,大多数都还挺善良的,也爱面子,基本没有人多说什么,也就是离开了之后才抱怨两句。
临近考试,学生们都挺忙的,傅周顾和周迟不同专业,周迟又不住校,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周迟不主动给傅周顾打电话,傅周顾就当缩头乌龟,她也不主动联系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