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周顾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这解释有什么不对吗?还是你哪没听明白?我觉得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也说的很明白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你明白吧?”
她虽然是胡乱解释的,可她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够清楚了,比百度词条解释的都清楚好吧?
周迟跟她对视了片刻,突然有些慌乱地转开了视线,好像她的眼神烫眼一样,还连眨了好几下眼,随后极其不自然地转身躺平,又慢慢转身背朝着她。
傅周顾道:“?”
傅周顾道:“你明白了吧?”
周迟不接她的话茬:“睡觉。”
傅周顾有点欣慰,觉得自己这是解释清楚了,真不容易啊,起码周迟不会再让她补偿她了。
傅周顾也躺平了:“行,睡觉。”
傅周顾起身关了灯,躺下就睡着了。
傅周顾忙活了一整天,脑子还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其实早就累了,再加上她本来就是粘枕头就睡,这会儿虽然换了个陌生的环境有点不适应,可挡不住她累,花了一分钟才睡着,已经是给这个陌生环境面子了。
傅周顾睡着了,周迟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周迟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躺着,直到确信了身后的人已经睡死,她才慢慢放松下来,转回头看向傅周顾。
屋内昏暗,单薄的花窗帘隐约透着街上的路灯,勉强可以窥见身后人的轮廓,周迟沉默地看了片刻又转回头去。
心臟诡异地怦怦跳着,她怀疑自己想多了,可傅周顾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了,还反覆的问她,明白了吗?明白了吗?她一点都不想明白!
什么“舔狗”?哪有这种词?她根本听都没听说过,该不会是傅周顾故意造出来的词,就是为了间接的……告白。
周迟真的一点也不想自作多情,可傅周顾对她的关注确实有点太多了,这大半个月来,只要她抬头,基本都能对上傅周顾的视线。傅周顾好像总是喜欢窥探她,包括跑操的时候,也包括大课间上操。
之前她总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总觉得都是巧合,而且就算傅周顾有喜欢的人,那也应该是傅一帆才对,毕竟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傅周顾对傅一帆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