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款 ”我有些惊,反过身,和苏牧面对面,按理说苏爸爸很早过世,西太后又只是一个大学老师,苏牧家应该不会太富裕啊,“款爷,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啊?还付全款。”
“这些年存了些,又向朋友借了些,不过这几年债都还完了。”苏牧轻描淡写地说着,我低了低头,忽然觉得有些羞愧,我隻比人家小四岁啊,每天活的二五八万的,“原来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找了一个富婆。”
“这名字不适合我。”
说完她又靠近我,缓缓地把自己放在我肩头,最近她偶尔总是这样,温柔的出奇,我在她耳边说到,“姓苏,名牧的,对于你前女友的关心,你只能止步于此了,等我们搬到新房之后,你就把这房子给娟子吧。”
“你这样通情达理?”
“难道我一直都很胡搅蛮缠吗?”
然后没等苏牧再开口,我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想她再说任何一个字了,她有些微的发颤,却很快地放松下来,那个吻嗳,和着窗外如水的月光,显得那样轻那样美,我吻得有些动情,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才发现手上还有水,洗漱池里放在那些碗筷,我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在她的每一处,她微仰着头,欲拒还迎地推了推我,柔声说,“妈在外面呢。”
“小声点就行了。”我就把门给锁上了。
她却笑了,隻那笑里又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我想我是不是也到了那如狼似虎的年龄了,我寻着她的身子,贴了过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为何你每时每刻都这样美呢?苏牧,这样下去,我可怎么办呢?我迟早都要成为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你一直都是。”多么好听的声音啊。
我最是受不了她那股子透着别扭劲的温柔,隻觉得全身那股酥软之感越来越化不开,我勾着她的脖子,唇齿相依,深秋了啊,这一室的暧昧暖的人心里痒痒的。她轻轻吻着我的鬓角,我扶着她的腰肢,那充满柔韧的身体,烛影灯火啊,烛影灯火,摇曳生姿。她的手攀上的我肩,顺着她自己发明的线路在我的背上游弋,我微微睁开眼,望着她的眉目,她的眉目美的不可方物,每当这个时候,她才最是温柔,那温柔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无法覆盖的,那温柔能让我没了顶,我搂着她的腰,有人说女人之间的爱情是很容易的,因为不会有孩子,甚至,不会有未来,所以才会那么轻易就爱上一个女子,轻抚腰肢,曼歌一曲,然后骑车兜风,甜言蜜语,像一阵风似的,因为有着同样的生理结构,我们同样的敏感,同样的体贴,好多人憧憬的未来也不过是独立的生活,和一个爱着的女孩子一起,而我和苏牧,又怎会是这样轻易的爱呢?我们是抱着要走一辈子的态度去的。苏牧一双眸子深深地看着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温柔而深情的眼神中,我又是怎么样的呢?那本能的情欲啊像吞食了雄黄的青蛇一般在身体里作祟,我一隻手顺着她微敞开的领巾,往下伸去,她光滑的身子,优雅的凸起,指尖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抚摸着,那娇艳的顶端开出鲜艳的花,在这深秋的月色里愈发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