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愣了一下,而后解开了我的双手,我把她揽在怀里,她哭得越发的厉害,这一个月没见,她倒是变得更脆弱了,那天晚上是我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哭得最厉害的一次,我紧紧地抱住她,心中却万千滋味难诉于口,于是我想说个笑话给她听。
我说“苏牧啊,为什么你总是把那么多的心事都放在心里从来不告诉我,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苏牧没吭声,我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的胸比我大的原因了?就因为你心事装多了,吧它给撑那么大,你看我没心没肺的,所以一直是a小姐。”
“滚”苏牧提起一口气,一拳捶在我的心口上。
漫漫长夜,我实在不想太过于浪费,我轻轻地吻上她,这个失而復得的女人,舌尖咸咸的,是她该流过的眼泪,她突然变得好温顺,任由我揽着她的头,她眼角依旧还残留着忧伤,我抬起指尖轻轻抚平,柔声问到,“就这样舍不得我吗?”
“你就舍得?”她有些懊恼地瞥过头去。
我端起她的下巴,“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舍得啊,我怎么舍得你呢?这一个月来茶不思饭不想,脑子里心里全是你啊,其实最伤最痛的那个人是我啊,亲,你想啊,硬生生把你推开,我需要多大的勇气啊,我一穷二白,怎么去和你那个精明的西太后斗啊。”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地把我放弃?”
我一见温顺的势头就要昙花一现,突然扯掉她身上的浴巾,一手贴在她双腿间,言语永远没有行动有力的。
我吻住她有些不满的嘴唇,空出的一手在她稍显丰满的胸口游弋着,为什么同是女人,这个胸型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我趴在那儿,仔细端详,那雪白的隆起像玉龙雪山,那粉红的顶端,像雪山上开得肆意的三角梅,那么艳丽,我隻本能地想去握住那份丰腴,我不知道苏牧有没有感受到我双手的颤抖,隻她那略微上扬的唇角让我的心十分的荡气回肠,其实我一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也一直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女人,就如此时的苏牧躺在我身下,我却不知该如何去吃了她,她却突然起身,柔软的唇滑过我的眼睛,我的鼻尖,撩得我蠢蠢欲动,她却突然唇舌附在了耳根,语焉不详地说,“你不是吧,这样的事难道也要我教你?”我一身酥软,听她这样一句话竟都没了力气去反驳她,她却还不够的,伸出舌头在我耳根处轻轻一含,我一个没忍住就呻吟了一声,她的唇顺着耳根一路往下滑,在我胸口处游弋而后又温柔地含住了顶端,我紧张地把持着了大脑的清醒,心想着这可是反攻的绝佳机会,于是我豪迈地撑着身子,把苏牧拉了起来,回应着她刚说的那句话,“姐才用不着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