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又嗯了一声,说你好好照顾她,然后就说早点睡,她要睡觉了。
我说那好吧,晚安。
苏牧回,晚安。
我就在那像个傻逼一样地乐,我给苏牧回,我说晚安就是我爱你的意思。
苏牧回了一个两个符号,一个中文,一个数字,中文是“滚”,数字是“8”
我捏了捏手中的手机,发短信已经发得很烫,我放下手机,想着此时此刻在那间房子里的女人,她现在会是什么模样,有时我甚至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有些恶趣味,总是要弄得她十分无语,十分炸毛我就会特别开心,我似看到她站立在我对面的样子,本就是长裙翩翩,眉目如画,冷清绝傲的一个女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d ,这场恋爱生生把一个土鳖憋成了一个诗人。
那晚就在我对苏牧的yy中度过了。
第二天是周日,一大早林依就把我叫起来,叫我回去,说她没什么的。
我揉着眼睛说那怎么可以?我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啊。
林依说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前就是个重色轻友的人了?
我见她有心情开玩笑,想着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了吧,我让她好好休息,有事给我电话,然后就起身回去了。
我一心想拥着佳人奔着我的小日子去,所以我在三伏天以最快的速度奔赴我们的爱巢,回到家,已经是一身臭汗,我喊了几句亲爱的都没有回音,我想着苏牧估计还在睡觉吧,我就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裳。
由于昨晚是我和苏牧在一起之后分开时间最长的,所谓小别胜新婚,思念之情为免更浓了些,我去拧了拧苏牧的卧室,锁住了,看来真的还在睡,我就敲了敲门,我说亲爱的,起床了,我回来了,我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对我的思念有没有更甚一层?我说亲爱的,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一件疯狂的小事,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它叫□情。
说实话,那对白的后面是我在爱情书上学的台词,我想苏牧是不是被我的深情表白乐晕了,然后我想着择日不如撞日,索性今天隔了一扇门,我可以把我的内心剖地更深刻些。
我搜索着所有我能想起的情诗情句,可是想了半天想不出一句,我就回了卧室拿出那本爱情书,第一句“你若敢强奸我,我还懒得反抗”这句太生猛了,我没敢念给苏牧听,我找了几句温和的念给苏牧听,我说亲爱的,当我散步的时候我在想你,当我在禁不住轻轻微笑的时候,我在想你,爱情有时是一出喜剧和音乐,但有的时候又是一种折磨,就像此时你一直不给我开门,对我就是这种折磨,但这种折磨有时也挺好,让我内心酥软非常,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疯狂迷恋你,迷恋你身上的气息,那股如罂粟一般的气息,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抛出媚眼,顾盼有情中会生出那些眷恋?
念到最后,我自己都已经有些感动了,苏牧还是没有反应,我想这女人就是不吃这温柔的一套,我猛敲着门。
我说苏牧,你个死人,快点起来了。
然后我就听到门外钥匙插进锁芯的声音,苏牧提着一包东西从门外回来。
我重重抚额,敢情刚才那一大段对白我是对着空气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