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你今天有空吗?”夏念文趁工作间隙给念笙去了个电话。
“今天?你不是上个周末才见了我?又想我了?”
“嗯,我答应了夏慎之一件事。”
“夏慎之?哦,就是那个比较难搞的女人?你答应她什么了?”
“帮她借钱”
“什么?夏念文,你脑袋被门夹了吧,帮别人借钱?有些事你量力而行好不好?”
“她需要一万块”
“夏念文,你不仅被夹了一次吧?什么时候,你和那个女人的交情竟到这份上了?”
“不是,她说的挺可怜的”
“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的是,比如天桥上那些常年将佛香插在腿上讨饭的残疾人。”
“有好多是装的,我们不是撞到过一次?”夏念文的声音越来越小。
“比如那些为吃麵条是否要加蛋都要纠结半天的人”
“比如刚刚失去八年的恋人,黯然神伤的女人……”
“比如今天早上上班被地铁外的人挤上地铁,新买的裙子被撕了一条长长的裂痕,比如刚买的新鞋被无数贱男人踩出无数印记的女人……”
“比如早晨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连一杯咖啡都没来得及喝,就被领导拎到办公室训的天昏暗地的女人……”
“还比如刚被训过,就接到前任女友要结婚的请柬,拜托,这里,谁不比那面膜小姐更惨,更苦逼?”
“这么多悲剧的事,谁这么二才会全碰上啊?”夏念文在电话那头憋了憋嘴。
“真抱歉,让您受惊了,你所说的那个二货就是您现在正在通话的堂姐夏念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