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属于相互取暖的季节,两人相拥在被单里,她们的身体已开始逐渐地熟悉对方,她们那么容易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引起怀中的人有什么反应,只是这一切无非都是技巧的东西,相爱的两个人啊,就算最笨拙的接吻那也是她们表达爱欲的方式,更何况言珈和周留白两人在这方面仿佛都有天赋一般。
起伏的被单,柔和的灯光,拖曳的衣裳,如泣如诉的呻吟,难耐的姿势,那最柔软的地方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断的磨合,蹂躏,她被褪掉一半的衣衫下那若隐若现的凸起,她那被褪在裤腿边的内裤上一条条明显地痕迹,她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她用手指,穿过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她仰着头,腰肢起伏,指甲深嵌,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像极了发情的小猫。
她一边做一边说,说的内容全是做的内容。
她的脸红了又红,她的身体浮起又落下。
她说,言珈,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妖精。
她说,我很荣幸得此殊荣。
她说,周留白,你很棒。
她说,爽吗?
她点头。
她不依。
她仰着头,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很爽,周留白,和你□的感觉很棒!"
她满意地又一次送她到了指尖,那烟花肆意绽放的炫美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