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又拧开了水龙头,出来的水刺骨的寒,她欣然前往,良久,言珈拍了拍她的肩头,却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那个"待她走了几步之后,安安终于叫住了她。
"嗯?"
"这个月月底我就要搬走了。"
"搬?为什么?要搬到哪里去?为什么要搬啊?"言珈觉得有些突兀地问到。
"王牧你知道吧?我以前给你说过的,以前玩的好的那高中同学。"
"有些印象,怎么了?和你要搬出去有什么关系?"
"我们两好了,就最近,他元旦就要过来了,他们分公司在,在这边。"
"你谈恋爱了?"言珈有些欣喜,她最近还真是好事蛮多的,又是加薪又是恋爱的,"所以,这是打算过二人世界了吗?"
"他是一个男人嘛,要是经常出入这里的话,会不方便的啊。"她都不知道自己撒谎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么快?你也不和我们提起呢?"
"现在不是就知道了嘛。"
"好了,你没事就好了,这些都是好事,你搞这么神秘干嘛,搞得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
"切,我挺好的,你进屋吧,这阳台上风挺大的。"她声音有些嗡声嗡气的,喉咙有点疼,像是有些感冒了,她隻觉得眼涩的慌。
"你用点热水就好了,那么冷的水,不冷啊?"
"不用了,马上就好,你快进去吧。"
言珈回了屋,她独自在阳台上洗着乔正依的衣服,是有些凉,碰上指尖直钻骨头,可总有东西是温热的,眼泪滴在衣服上,一粒一粒的,像是对这场青春的梦魇做着诀别,像是对曾经的那个自己做着诀别,不过是几滴眼泪而已,很快,那温热的泪就凉了,她拧开衣服,抖了抖水,就挂在了阳台上方,那晚的夜色很美,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而后,关上阳台上的房门,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碟。
"看什么了?这么认真。"
"这电影可好看了。"浅浅一把拉过她一齐坐在了沙发上。
安安顺势搭在了浅浅的肩头,浅浅有些不适地挪开了。
"怎么了?"
"没事,昨晚被砸到了。"
言珈侧过身去看了看,还有些淤青。"昨晚不是和乔榕西在一起吗?怎么会受伤?"
然后沈浅浅就把昨晚遭遇小混混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他们还敢找上来?这几个臭不要脸的。"言珈骂道。
"去医院看了吗?"安安关心地问到。
"去过了,没事,就是外伤而已。"
然后三个女人各种感叹了一番江城的治安,沈浅浅还让言珈别担心,那群人以后应该不会再骚扰她们了。
"你真的拿刀刺了他的大腿?"言珈不无敬佩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