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看清刚那男人呢？"周留白点了点头。
言珈摇了摇头。
"那我明天下午来接你。"
"干嘛去？"
"健身啊，顺便叫上乔榕西和浅浅吧，让她把好姐也介绍来，再拖下去，第三期都得清版了。"
"对，你倒真提醒我了，你看你，每天和你在一起让我把正事都快忘了，这叫什么？红颜祸水！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对你这么重要？"周留白不要脸地无赖到。
"死一边去吧，快回去了。"
"真不让我上去了？"
"真。"
"可我要想你怎么办？"
"明天见，拜拜。"言珈挤进电梯，那人终于不磨叽了，磨叽起来真烦，言珈笑着摇了摇头。
周妈妈在十二栋的楼下等着周留白。
"你怎么还没上去啊？外面这么冷。"
"陪我走走吧。"
"去哪儿啊？"
"小区的湖边。"
"这么晚，这么冷"周留白有些不明白了，周妈妈叹了口气说，那算了。
周留白发觉周妈妈神色有些不对，忙揽过她，"你在这儿等我，我回去一趟马上下来。"周留白从家里拿了一件披肩搭在周妈妈的肩上，周妈妈有些欣慰地拍了拍周留白的手，两母女沿着小区的路聊着天。
"心情不好？"周留白柔声问到。
周妈妈没说话，十二月的湖边这个时候早已经没有什么人，在这样的夜里，显得特别肃穆。
"要是不喜欢今天那位大叔，不联系就是了。"周留白试图安慰道。
"不管你孙叔叔的事，我只是，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周妈妈坐在石凳上，望着远方，静静的湖面上有细细碎碎的星光。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你别多想了。"
"周留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周妈妈突然回头问道。
周留白微微一怔，不知道她妈指的是哪一件事情，因为其实除了言珈，她确实还有其他的事瞒着她。"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我这么大了，当然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啊。"
"不是这个事，关于你爸的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切，神经，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周留白的手微微发抖，"你心情不好不会是因为那个无谓的人吧？那我可不陪你在这儿吹冷风了，我们回去吧，那个无谓的人早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你可别告诉我，这么多年了，他当年那样对你，你还惦记着他？你别那么傻了行不行啊？？"周留白有些激动，周妈妈淡定地看着她，什么都没说，披着披肩消失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