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们遇到流氓了?"安安把耳塞取下来。
"嗯,几个臭不要脸的小流氓,我和浅浅把她们头给砸破了,不过他们身上有刀,还好乔榕西反应快,要不今晚我们就够悬了。"言珈向安安传送着刚才那一幕惊险画面。
"啊?你还和人打架?你没伤到吗?"安安忙放下计算机起身在言珈身旁看了看。
"喂,我回来这么久,我穿的高跟鞋还高些,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我有没有受伤?"
"她是我学姐啊,按历史按情分我也得对她好一点啊。"安安不要脸地说到。
"你们太伤一个新租客的心了。"浅浅佯装生气地说到。
"别瞎闹了,说正事吧,今晚有收获吗"言珈捅了捅沈浅浅。
"没吵架算收获吗?"
"好吧,这也算,慢慢来吧,这也算周留白没白忙活一晚上。"
又有人敲门,"这么晚谁啊?"安安警惕地问到。
"不知道"
"不会是刚才的流氓找上门来了吧?"
"你小说看太多。"浅浅去开门,却原来是乔榕西定的外卖。
"看来不仅只是没吵架这么点收获吧?"言珈笑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前女友?"安安八卦地询问到。
"嗯,暂时我还木有新欢,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当我的新欢。"沈浅浅□地走过来。
"你好的不学,才搬进来没几天就和言珈学着这些有的没的,调戏直人很爽么很爽么?"安安说直人那两个字说得很心虚啊很心虚。
"切,你说你笔直笔直的,怕什么嘛。"两人打闹了一阵,就各自干各自的事情了。
夜深人静,言珈从卧室探了个头来对沈浅浅说,"我们刚回来的时候看到乔榕西的车还在楼下。"
"啊,我刚回来不久你就回来了。"沈浅浅有些好奇,从窗外往下看,车已经不在了,好吧,扮深情确实不是乔榕西的戏码。
安安抱着笔记本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完了就上床了,躺着床上的时候她还在想需要搬地方了吗?她有些矛盾又有些纠结,搬出去之后和言珈能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她有些不舍得,你说她自私也好,什么都好,可就是有些不舍,可是每天这样被那两人刺激着唉,为神马她那么纠结啊,纠结死了,为什么她老娘不能把她留在子宫里多留一个月,那样自己就是霸气的狮子座了,肯定不会为了这些破事情一天这么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