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已经不打算搭理她,把杯子递她手上,"漱口。"
言珈这倒是很听话。
"你这是洗澡?"安安指了指她身上。
"人家解不开。"
安安要疯了,那她平时的内衣是怎么穿上的?哦,不对,平时的言珈很正常,非常的正常。
"这个也解不开?"安安指了指她身上的小内内。
"嗷,忘记了。"
安安意识中已经把头撞在了墙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让那醉酒的女人自生自灭。
她转身就要出去,没想到言小珈直接就拿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干嘛?"言小珈你不会是想邀请我和你鸳鸯共浴吧?
"帮我解开一下啊,反手没有力气。"
安安很无语,安安很生气,安安想如果此刻把言小珈按在墙上,她还会不会这么得瑟?
可是安安,安安她就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啊,她还能怎么办呢?她隻好弯了弯身子,双手仔细地帮言珈解着内衣带,可是没出息的她手在抖啊,抖得像发了鸡爪风似的,怎么也解不开,手指碰到的全是言珈的裸背啊,她还得担心被言珈发现,这苦逼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一分钟。
两分钟。
"安安?你睡着了吗?"
"你见过睡着的人还在帮朋友解内衣的么?"安安汗都出来了。
"那你这么久在干嘛啊?"
"太紧了,别说话。"啪嗒一声,内衣开了,安安贼也似地逃开了,她背靠在墙上,她是不是应该在豆瓣上去建个小组,名字就叫史上无敌苦逼暗恋小组。
她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已经不想去管言珈的死活,摔倒就让她摔倒吧,谁让她喝多了还不忘调戏她啊。
半小时后,言珈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袍来到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沈浅浅,这时她早已清醒了不少,只是还头晕而已,"她先倒了?"言珈小声地问到。
"直接睡着了,比你酒品好多了。"
"我哪里不好了?好晕,我先睡了。"然后就很自然地朝安安的卧室走去。
安安点了点头,却在沙发上没动,她坐了一会儿,回到卧室看了看,言珈已经睡着了,她来到书桌前,书桌下方的抽屉被锁住了,她很少打开,她摸出随身携带的钥匙,最后还是插了进去,抽屉里东西不多,只有一个黄皮书袋,她捏着那个袋子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她把那个黄皮书袋扔沙发上,却迟迟没有打开,她有些渴,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反正今晚注定也是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