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晓语目前的情况来看,很奇怪,她的血液正常,尿液也正常,就是”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莫名其妙的晕过去,而且脸色呈现不一样的红色,现在医生也不敢确诊,因为这个病例比较特殊,只不过 ”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林医生说以前有一个很怪的病例,后来分析那人是长期的抑郁不开心,导致神经系统有些紊乱,她的病例和晓语有些相似,但也不完全相同,所以现在也不敢确诊。”叶衍忧心地说到。
席灵薇拨来叶衍,推开病房的门,陆之珊坐在病床的一侧,连忙起身。
“你怎么了?你这是干嘛呢?你个死丫头片子故意吓我和你爸呢?”席灵薇望着乔晓语嗔骂到。
“没事的,医生都没有确诊,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
“什么虚惊啊,她晕倒了,都还没醒,甚至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
“阿姨,你先别急。”陆之珊轻轻走到她的面前,说实话她心里不是很有底,这一步走得有些险,可为了乔晓语,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席灵薇点了一下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乔晓语,长长地叹了口气。
“阿姨,情况没有我们想的那样悲观,虽然医生也不知道晓语出了什么问题,但是这两天只要一提到你们,晓语都会有反应。”剩下的陆之珊没有再说,她只看了看席灵薇的反应,还好,没有将她撵出病房就好。
席灵薇走到病床边,望着满脸潮红的乔晓语,心里犹针灸般,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见到她,每次她打电话,都忍着不接,待手机不响了,却又拿着手机呆望半天,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十月怀胎,二十多年的养育,其间,怨过她,恨过她,放着好好的人生道路不走,非要去走那条那么辛苦那么艰难的路。昨日她生日,却只有老两口默默地过,其间女儿打电话回来,她没有接,只在吹蜡烛的时候落下泪了,因为每年的生日都是女儿和她一起吹。
以前的她总是有好多话给乔晓语说她,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安静的人,所以才会和楚茵姿那样一个内敛的人成为这么多年的朋友,可是此刻她是那样的安静,望着自己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曾经以为她会身披凤冠霞帔,嫁给一个英俊男人,曾经以为她会很快给她生下外孙儿,乔晓语一直紧闭着眼,可却心乱如麻,她很想睁看眼,告诉她妈她没事,就是感冒了,高烧了,可是现在已经退了。
她想抱抱席灵薇的,可是只能装着不动。
“晓语,妈妈来了。”她哽咽着,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拉着乔晓语的手,却没有看见病床上的泪眼角已经涌出泪来。
“晓语,小时候你总爱蹦蹦跳跳的,可是看到妈妈,总是装着很淑女很乖的样子,可是现在你真的这样安静了,不闹不说话,你还记得吗?昨天西院的那两个男孩子参军回来了,你还记得他们吗?那么小的时候,你和之珊被他们欺负,我还记得那天,天下着小雨,你和之珊去街角的小卖部买盐,可是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我坐在门口等了很久,却看到你和之珊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之珊的手臂被掐青了,而你,却是满身的伤,额头上还往外冒着血,想来,你从小,就是那样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