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突然安静下来,傅琅熙的外公沈望真,由大女儿沈心和小女儿沈凌护航着,身后跟着傅琅熙的父亲和两个舅舅,保镖被安插在最隐蔽的地方,岑子筱依稀介绍到,沈望真强大的气场就连岑子筱都被震撼到,众宾客更是鸦雀无声,傅琅熙上前相迎。
宴会第一步,傅琅熙发言,都是齐安然准备好的说辞,傅琅熙只是照着念了一遍,无怪乎感谢亲戚朋友这么多年的关心爱护仅此而已,两页的a4纸被她当成了经济学理论书来念,就连沈凌在一旁都掩不住的笑意,这丫头似乎变了许多,身上掩藏的叛逆像杂草一般逐渐的疯长,不知道和刚才那个相拥在一起的男人是否有关?
接下来的议程进行的很顺利,齐安然终于有些安稳了心,“你不说外公有安排什么重要人物来?”傅琅熙趁沈望真发言的间隙低声问着沈凌。
沈凌刚要开口,被沈心的目光给压了下去,于是傅琅熙也止住了声音。
沈望真是商业奇才,尽管已有十多年未回国,这些行业翘楚的新贵也大多是矛头小子,但都还是听说过傅琅熙雄厚的家世,就连荣世杰的贴身狗腿都不由着为主子担心,荣世杰只是嗤之以鼻地笑了笑。
这次的算计虽说失败,甚至差点让荣世昌丢了性命,有些东西也只是天意而已,如果那天不是沈凌在身边,傅琅熙早就被收服,况且这只是长征路上很重要的一环,接下来的游戏会更棒,荣世杰又怎会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
官方的发言完毕,酒宴开始了,两百多年历史的法国夏朗德省科涅克地区rey art,在酒窖里度过50年漫长岁月的‘路易十三’,傅琅熙取过一杯,刚要逃离,却被沈心拉住。一席苦口婆心的话家常,傅琅熙只是微笑着点头,前段时间也算是苦了她妈,如不是她做的太过分,傅琅熙也没有强势到那样固执地反驳她的控制欲。
傅琅熙向沈凌求救,沈凌装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从来她都对她的大姐沈心都是避之不及的样子,她才不要送上门去。
郝芷萱躲在喷泉边,沈心皇太后在场,她自是有多远躲多远,心里也隻好为傅琅熙默哀着,愿她自求多福而已。
身旁一张小脸随时跟在她身后,可那张脸一直沉默着,写满了厌倦,纠结和郁闷,一点都不像一个24岁的蓬勃生命,这是给她新配的秘书,嗯,她正在追求的人与她应该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所以她一有机会就问她的小秘书:“乔晓语,陆之珊是你什么人?”如此这样,周而复始。
人说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就一定会为你开一扇窗,乔晓语不是基督徒,不信上帝,可是此刻她也在心里划着圈圈诅咒着,这次工作的调动,她蛮以为情场失意,事业上说不定却是一个重要的转机,她一度欣喜地认为摆脱了岑子筱那不坏好心的勾引之后就是华丽丽的艳阳天,哪知她只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冰窖而已,冰火两重天,都是一样的煎熬。
而郝芷萱却变态到每天根本不过问公司的事务,她每天主要的工作是下午来傅氏,重点研究两个人,一个是她要追求的人,一个是她处心积虑要打到的敌人,前者是乔晓语的心尖肉,后者是乔晓语的喉中刺。